这句话当然没有别的意思,阎只好叹气起身,不忘回头挑衅:“这么支使我,你不会感觉到不好意思吗?”
乌罗用手背遮住眼睛,彻底关上心灵的窗户,冷酷无情道:“下次换你睡在这里,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好吧。”阎深思熟虑片刻,缓缓道,“愿服其劳。”
乌罗嗤笑了声:“好学生,老师等你消息。”
“啧。”
不管阎如何不甘不愿,他到底还是出门去了,顺道被占了点口头上的便宜,这让他经常反省自己是不是太过为情所困。
其实乌罗并不是真的要知道发生了什么,他这番对话只有一个相当简单的目的,让阎去解决掉这桩麻烦,毕竟复活时间被强行打断,是个人就会觉得不爽。
既然现在有人着手处理,乌罗欣然转过身,靠在枕头上继续重新进入读条状态。
而外出的阎打开门,陷入了立刻关门还是立刻暴走的两难之中,他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挤满了人类幼崽的雪橇车,为首的就是自家胖崽。
“爸爸!”阎小旺兴奋地骑在挡板上对阎打招呼。
而箱子里噗噗噗冒出好几个小小的人头来,都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齐齐看向阎,这让整个雪橇车看起来像是什么造型奇怪的巨大鸟窝从树梢上掉下来一样。
阎看了下天色,反应了下商场里的时间跟现实的时间,这么算起来,他们进屋才不过十来分钟而已,毕竟乌罗最多入睡了这么久,否则不可能醒得这么快。
“你们来得倒快。”
阎抱胸靠在门口,门是风口,他顺道挡住风,免得里头那个睡懒觉的人继续起来发一肚子的牢骚。
在旁边探头探脑,满肚子好奇的婕仔细观察了片刻,终于找到了话题跟借口光明正大地走出来,跟她真的有什么事儿找阎似的,眼珠子都黏在雪橇车上,还一本正经地问着话:“怎么没看见巫,阎,他去哪儿了?”
问得跟真想知道一样。
阎神情颇为微妙地看着眼前的后脑勺,甚至有心想伸手帮婕掰正一下,不过他很快就放弃了这个诱人的念头。
“他在睡觉。”
“现在?”婕这下是惊讶到真的把头转过来了,她仰头看了看天色,又试图从被挡住的门往里看,怪道,“为什么现在睡觉,天还亮着啊。”
要是这群小孩子不在,或者婕对遣词造句这方面懂得更多一点,又比如说这是在春天,再比如她对男性之间也会发生的事有所了解,大概会心领神会地来上一句:“你是不是把他搞到下不了床了”。
性并不是问题,春天来了,男人跟女人之间也会有隐隐约约的竞争跟比试,现代跟原始一样,这样的表达都是一种调侃式的赞赏。
可惜的是,婕纯洁的心灵完全没有往这方面想,她把目光落在了雪橇车上,于是一下子顿悟了。
“是不是做这个太累了。”
阎同样没有回答,他没有跟外人谈论私事的爱好。
好在婕已经自问自答完毕,于是兴趣又立刻转向了这辆新奇的雪橇车,孩子们蹲在里头安安静静,仿佛被客人挑选的小鸡苗,这车厢做得简陋不假,可空间足够,加上铁钉,徒手基本上难以撼动,因此任由孩子们摇摇晃晃,愣是巍然不动。
“这是木头。”婕摸了摸光滑的纹理,奇怪道,“怎么这么平,好滑,巫给我们做木花冠的时候,都没有这么光滑。”
阎终于有了点反应:“木花冠?”
“是啊。”婕点点头,“从木头上,一层层刮下来的,像花一样,可以缠在一起,戴在头上,也不会坏,不过后来没多久就烧掉了。巫说很容易长虫子。”
那是什么东西?
阎满头雾水,不过很快就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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