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跟炎不同, 他没有那么凶狠, 看起来像是天生就开心的人。
这一点跟乐非常相似,不过由于残疾的缘故, 华身上的雄性激素威胁力小到几乎不会对任何男女性造成威胁, 看起来就比乐又显得更为软萌了点。毕竟乐看起来再怎么傻,块头还是摆在那里, 一旦站起来拉下脸,简直就是能徒手捏爆西瓜的猛汉。
不过由于没有西瓜,该情况无法证实。
然而他的树鞭是除开琥珀之外耍得最好的人,这丰富的经验从畜牧那一刻开始, 师承阎小旺,最精准的打击, 最烦人的管教, 从精神到□□全方面无死角击溃, 不光是人, 连家畜看见他摇摇摆摆如同企鹅般的身形都感觉到未来无望。
可作为一个语言学家, 华明显比炎要积极得多。
这从男人们的进步远比女人们快跟明显就看得出来, 华乐于多说话多交谈,别人没事能多吃八碗饭,他没事能给原始人讲个单口相声可见一斑。
俘虏们每天被强迫对线, 说得灰头土脸,从懵懵懂懂到半知半解, 再也不是漂亮姐姐来帮忙擦冻疮, 而是满嘴都是话的大男人捏着铁盒子往他们伤口上扣药膏。
乌罗帮完姑娘们分离米糠, 一走过来就看到华满嘴碎碎念,被说得头昏脑涨的男人们晕晕乎乎地舂着米,正在接受爱部落主义教育,看起来是生无可恋,再话疗下去估计会找个时间跳水自杀。
“华。”乌罗的到来及时刹住华的教育课堂,在阳光下,在冰雪上,衣着怪异的巫宛如一盏明灯,照亮了前路,众人立刻精神抖擞,连带大教育家华都恨不得兴奋地蹦蹦跳跳跑来提升好感度。
然而华坐在高高的谷仓之上,一时不便跳下,爬下来的姿势略有点丑,是人都要面子,他于是不动如山,欣然扬起手打招呼。
“巫,你来啦,快过来坐,这边有比较暖和,可以直接晒到太阳,我找了好久才找到这个位置最好坐,快过来分你一半。”
乌罗估算高度,掂量了下自己四肢不勤的惨状,只能委婉谢绝好意:“我很快就走。”
华犹豫片刻,只好委委屈屈地爬下来,模样果然有点丑,像是只断尾的壁虎,他的一只脚不太方便,难以着力,不得不小心一些,好不容易歪歪扭扭地站直了身体,便快步来到乌罗身边兴奋地询问道:“我有教得很认真,是首领让你来的吗?他们现在都知道一些东西该怎么讲了,不过还不会讲话,我正在教,他们学得很快,等开花的时间来了,应该就可以跟我们讲话了。”
如果这是一个电视机的话,那乌罗感觉华的话都快要溢出屏幕去了,这种人绝对是字幕组的噩梦。
于是乌罗很是悠闲地说道:“那很好。”
这只是很小的一句夸奖,却让华喜不自胜,虽然自打乌罗来到部落之后,华就跟随着他找到了自己的新生命,毕竟男人的主要功绩都在狩猎上,但是现在有阎在部落里头,谁敢跟他比武力,比试是在可以比得过的情况下才有意义,这种第一名甩第二名一百分的叫做碾压。
咳,讲远了,华其实是想说,虽然这个世界上有各种各样的工艺,不管是弓箭还是乐器,或者是别的乱七八糟的工具,他的确很有创造的动力跟兴趣,但是最喜欢的还是讲话,不管是定义物品的名字,还是讲话,或者是表达,他都觉得比很多东西有意思,只不过首领不这么认为。
她更喜欢看得见摸得着的东西,语言只要够用就可以。
因此华慢慢熄了跟琥珀沟通语言的问题,可是乌罗就不一样了,语言本来就是他带来的。
得到他的夸奖,当然令华格外满足。
男性俘虏们比女人要大胆许多,他们睁着黑漆漆的眼睛看着乌罗,如同某些新生的婴儿般,看不出善恶,只是那么看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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