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紫琅带的队伍是晋城二十中,据说是她高中时期的母校,发布会时,她本人热泪盈眶讲述了自己与母校的感情。
仙女用充满感染力的柔软颤音说:“这么多年了,我依旧能够梦到高中时期的课堂,学校的一草一木都十分鲜活,我的母校就是我的青春,是我一生的羁绊。”
凌恣意在去往赛场的车上补看这段视频,不由地撇了撇嘴,“还羁绊,要不要这么文艺?她是打算亲手打败你?”说着她侧头看坐在自己身旁的黎北楼,对方正支着胳膊,手托腮,饶有兴趣地看着她,一双黑眸亮晶晶的,灿如星子。
“意料之中,毕竟省赛的时候,我让她下不来台了。那之后网上都在传,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很快舞蹈届就只知徒,不知其师了。她当然要亲自证明下自己的存在感。”黎北楼托着腮笑,心情很好的样子,丝毫没有之前提到苏紫琅时的沉重与阴影。
凌恣意好奇地看他,“你……真不在意她对你的看法了?”
苏紫琅在黎北楼身上留下的痕迹太深,她不相信黎北楼能真得放下这个自己尊为师,爱如母的女人。
“在不在意已经不重要了。”他坐在窗边,唇角翘着,阳光从他身后撒下来,半边身子都染成了金色,一张脸俊美得炫目,“我很开心,能激起了她的胜负欲,一旦开始迎战,就说明她还有战斗力。战斗能给人生命力,她会迎来第二春。我了解她,她一旦从心里焕发出青春,就不会再做那些事了。”
经历了忌惮、背叛、驱逐之后,黎北楼依旧不恨苏紫琅,依旧为她着想。
凌恣意望着黎北楼,心中动容,忍不住叹息:“真是个好孩子。”
黎北楼不满地横了她一眼,星眸里带着不满,“什么孩子?我是你男友,将来就是你老公。来叫声老公听听。”
他声音不大,又故意压低着,但是坐前排的周锵和蒋钦哉还是听到了,周锵一脸八卦地转过头来,一脸钦佩地看着黎北楼,并竖起大拇指。钦哉则一脸”我听到了什么鬼东西”的表情,抓着周锵的手,将他的头板回去。
凌恣意窘得要命,就听周锵小声问钦哉:
“看见别人当你面泡你妈,是什么感觉?”
“……你闭嘴!”
“就交流交流嘛,虽然没人当我面泡我妈,但我妈经常当我面泡别人,刚开始我也挺崩溃的,后来就想通了,不就多几个爹吗,没什么大不了的……”
凌恣意:“……”
赛场设在金城体育馆,这个占地面积五万平方米,能容纳八千名观众观赛,光从规模上就不是省赛能比的,此时赛场内外人头攒动,工作人员忙碌地指引着参赛队伍有序进场,并且分配好了休息室。
体育馆的休息室也是运动员们的更衣室,尽管打扫得十分洁净,但是走进去也总觉得有股嚣张的荷尔蒙扑面而来,让人无端端精神一震。
凌恣意不是队员,在休息室里门口就被请走了,她一脸不情不愿,又不甘,但还是被柳柳拖走了。
进不了更衣室,只能在赛场外等,等到下午十二点半,比赛开始前半个小时,进入观众席观赛。
被排除在外的感觉瞬间清晰了起来,凌恣意不甘心地撸起袖子,对柳柳说:“走,去搞几个应援牌。哥哥们的排面不能丢,哥哥只有我们了!”
柳柳被她一脸追星族的嘴脸笑死了,忍不住问:“去哪搞应援牌?”
“门口好多做广告牌的店面,你没看见?”凌恣意说着指了指外面,俨然是枚专业的粉头。
柳柳心想“成吧,你有钱你任性。”并认命地掏出小账本,准备行使小助理的权利,砍价、记账。
体育馆经常办比赛演唱会,门外一排广告用品店,就靠粉丝们喂养,因此服务非常成熟,出售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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