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盯着尸体,知道你们会来收尸,见一个打一个。
刘岩主持祭奠牺牲的烈士,祭文是习嘏写的。襄阳各部门领导,各团体代表,学生代表都参加了纪念活动,刘丹也在其中。看着高大的纪念碑,刘丹忽然想起前世那句碑文:
“三年以来,在人民解放战争和人民革命中牺牲的人民英雄们永垂不朽!
三十年以来,在人民解放战争和人民革命中牺牲的人民英雄们永垂不朽!
由此上溯到一千八百四十年,从那时起,为了反对内外敌人,争取民族独立和人民自由幸福,在历次斗争中牺牲的人民英雄们永垂不朽!”
当襄阳这些改革全部轰轰烈烈展开之后,刘岩终于回到襄阳,打算和桓宣见面了,毕竟人家是朝廷命官,老是软禁也不是个事。现在桓宣心情慢慢平静下来,既来之则安之,书房里摆了不少新书,沉下心来看看也不错。而且这里好吃好喝伺候着,有时还可以让几个倡女来唱唱小曲,小日子过得真不错。
刘岩带着两个护卫进了桓宣的住处,护卫把酒杯和吃食都摆好,刘岩给桓宣和自己斟满酒。桓宣冷冷地看着刘岩的表演,不说话。刘岩心里没底,只好硬着头皮按照儿子的交代,举杯对桓宣道:“刘某外出南阳,没想到家里这般小子这样对待太守大人,真是岂有此理!大人放心,我会好好惩戒这些不懂事的家伙。刘某在这里给太守大人赔罪了!”说完一饮而尽。
桓宣冷笑道:“哦?你还认为我是太守?”
还肯搭腔就好,刘岩堆笑道:“你不是太守谁是?谁敢不承认我揍他!”
桓宣不跟他胡搅蛮缠,问道:“我可以出这个门了?”
“当然可以。”
桓宣马上站起来就往外走,刘岩急忙拦住道:“别急,别急嘛!咱们好好聊聊,喝一杯酒,不着急。等我说完之后,你爱干啥干啥。”
桓宣点点头,重新坐下,端起酒杯一口闷,放下酒杯,道“桓某洗耳恭听!”
刘岩笑着给桓宣斟上,示意两个护卫出去。道:“桓大人,说起来我真得叫你大人,按照王敦的说法,我就是一个鄙乡野夫,能有什么能耐?比起大人来真是不值一提啊!大人追随祖逖北伐,功勋卓著,一人独骑入谯城劝说叛军樊雅,有胆有识,我真是佩服得不行啊!换我来可没这个胆子。来,刘某为豫州父老敬大人一杯。”
刘岩说到桓宣的得意之处,又是为豫州父老敬酒,桓宣不得不喝。
“说起来我一个伧夫能懂什么雄霸一方?不都是给我那个小儿子害的嘛!刚开始他鼓捣出白酒来,那个能赚大钱呀!咱还挺高兴,咱老刘家算是要发家了。接下来一件又一件的新鲜玩意儿,开的作坊是一个又一个,弄下好大一份家业。我这就有点不安了,这么多赚钱的东西,我们刘家能守得住吗?接下来你猜怎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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