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是医女所为。
她何时回来的?谁救的她??
猛然起身,牵扯了身上的灼伤处,苏忆情皱眉吸了口气,下一刻套上鞋就往镜子前探。
头发眉毛烧的卷起些许,幸好脸上没看出有破相.....
大松了口气,刚走出屋外,就看到伫立在院子里的关山月。
“师尊?”苏忆情有些疑惑,“您怎么在这里?”
神界的天不分昼夜亮着,也不知眼下是什么时候了,她愣了愣,突然意识到这些都不是重点。
她昨日寝时后遭人迫害,如今捡回一条命,那害她之人到底是谁?之前以为是关山月派的人,可若真如此,自己不该好生站在这里才对。
而且,他没有理由要杀自己。
“跪下,”关山月转过身面对她,声音冷厉。
苏忆情浑身一抖,一时忘了动作,而是惊愕的看着那条缚在他眼睛上的黑缎。
“您...”话未说完,苏忆情身子一沉,似被无形大山压在肩上,狠狠的跪了下去。
这是来自关山月身上的威压。
一位神尊与凡人之间的莫大差距。
她似乎都听到了自己膝盖上传来的崩裂声。
自己才从鬼门关里走了一遭,他为何要这样对待自己?!哪怕自己的确犯错在先,可眼下真正要问责的不该是那位刑狱司掌事宫娥吗?!
苏忆情艰难的抬起头,有些怔怔望着那张面无表情的脸。
委屈的泪水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而他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什么也没有做,甚至就连询问都没有。
“苏忆情,本尊救你回来,不代表你的过错就此算了,”关山月说着,双手拢入了袖袍里,“凶手还未抓到,为避免你再招惹是非,今日起禁足栖月宫。”
为了避免自己招惹是非?
苏忆情张了张嘴,喉咙里好似硌了一块石头,“师尊,徒儿险些死了,这您都不在意吗?”
“这件事自会有人去查,”听得出她的哽咽,无论如何,毕竟年少,受了此等惊吓却无人提及半句关怀之语,伤心是自然。。
“起来吧,”关山月转过身,边走边道:“正殿有几本神界律法,禁足期间,今日先抄一本,没有抄完不许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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