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子无辜挨了一下,委屈的瘪着嘴为自己争辩:“不关我的事,进屋前衣服就在地上,又不是我扔的!”
“衣服不是你扔的?那你弟弟怎么哭了”书平继续求证。
“是铁蛋把他撞的!”秋子气愤的指着铁蛋。书平扭头看了一眼铁蛋,此时正在颇为嚣张的怪笑。
书平一脸严肃的走到铁蛋身边盯着他看,问道:“铁蛋,你跟舅妈说,这衣服怎么回事?”
“我怎么知道!”铁蛋一把推开书平,踩着地上的衣服就跑到了西屋自己母亲的身边。
田鱼儿在孩子打闹时就已经睡醒了,看见儿子满脸惊慌的向自己扑来,连忙拍着铁蛋的背安抚,起身对着东屋开口说道:“嫂子,小孩子闹,你就别揪着不放了,衣服我一会儿给你捡起来!”
“不用了!”书平厉声回复到,自己气闷的把一地的脏衣服捡起来。紧接着发现屋里的柜子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又高声问道:“大妹,你把这个柜子搬过去了吗?想要怎么不先告诉我?我好把衣服收拾出来,柜子再给你不就行了?”说完又小声嘟呶着:“真是的,怎么这么乱扔?”
田鱼儿喊道:“嫂子,你说什么呢?我今天累死累活的把你家西屋收拾这么干净,你不但不感谢怎么还怪起我了?我们娘儿仨搬这屋住也省的闹你们,都是为你们着想,再说,这柜子本来就应该是给我的,我妈在世时也说过了,我哥也点头的,怎么我要用还得和你说声才行?”
书平对田鱼儿的伶牙俐齿早就见识过了,又不是对手,看她慷慨激昂的样子不想把事情闹大,只好不做声,带着秋子把屋里慢慢收拾好。
晚饭的时候,田礼看着越长越像刘义的铁蛋满心欢喜,一个劲的夹肉放在铁蛋碗里,都忘记了冬子正在一边奋力的扒着米饭。田鱼儿得意的看了一眼嫂子,吃下去的饭觉得更香了。书平也牟上了劲儿,把饭菜时不时的夹到自己孩子的碗里,口中还一个劲劝说多吃。田礼有些不满意,拿眼睛瞪着书平,书平只当做没看见。
田鱼儿变换了套路,颤颤巍巍的拿着碗,看着哥哥又看着嫂子,小心翼翼的夹着菜。这一幕让田礼非常生气,这两个女人之间孰是孰非,似乎一眼分明。
翌日上午,田礼起的晚,早饭吃的也晚,在炕上独自喝着酒,见田鱼儿出去了,就和书平说道:“你别光顾着自己孩子,铁蛋也挺可怜的,你当舅妈的能不能一碗水端平?”
“我怎么没端平?是你才偏向铁蛋,不管自己的孩子,再说他也有妈在身边,用得着我照顾吗?”
“你怎么这么蛮横?”田礼摔了下筷子,皱眉问道。
“你才蛮横,现在什么时候,别人家都下田耕种,你除了出去打牌就是在家喝酒!”书平此时将连日来的不满都发泄出来,难得的抱怨:“庄稼地里有事什么时候见过你?屋里屋外有事又什么时候见过你?家底都见光了还外债的时候你又在哪里?你……你干脆把我和孩子都卖掉算了,在这个家我真是过不下去了!”
田礼不耐烦的吼道:“过不下去就滚!”顺手把酒杯扒拉到炕上,杯子里的酒水顺着桌角四处漫延。
书平本能的想先去打扫,可是看到田礼的冷漠表情,加上那无情的一句话,她终于再也不想忍受了,一把甩掉了抹布,坐在炕上不吱声。
“你还想干啥?是不是三天不打就想上房揭瓦?”田礼带着酒气,目中无人的喊道。
书平一听,心里真是恨啊,多年委曲求全,在此时终于爆发,自己的丈夫喝酒、赌博、不顾家、不顾孩子、不顾妻子,日子反正也快过不下去了,你这种种恶习从不改过,还想要喝酒……看着那一瓶酒倒在桌前,书平在结婚多年以来终于第一次爆发,她拿起那瓶酒一下子扔到了地上,把为田礼做好的饭菜随后也都扒拉到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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