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只是碰巧不出现在我们学校。在我们学校我和陈峄城玩得好,和性别也没有关系,他是个超级棒的家伙,只不过碰巧是个男生。”
“这点我同意。”
“那你为什么把他甩了一个人出来玩”
“什么叫把他甩了谁规定我跟他必须三百六十五天二十四小时黏在一起”
“可是截至目前为止,你不在我面前的时候都在陈峄城身边,有时候我们三个人都在一起。”
“因为我朋友少。”
“这么说我是那个极少数之一咯我们是朋友吧”女生满脸堆笑地侧头问。
薛嵩眼皮都没抬:“不是。”
阮萌的变脸技能又进入了新境界。
二
第二天阮萌睡到十点才起床,本来双休日一般能睡到更晚,可是梦中出现了昨天和薛嵩见面的场景。无意中发现薛嵩手里的手机和平时用的不一样:“诶你有两个手机”
“对。”薛嵩说。
“为什么要两个手机”
“公私分开。”
听到这句后,阮萌就气醒了。公私分开这么说来不仅算不上朋友,而且被划分到公事组去了
十一点半,吃午饭时阮萌还有点生气。
十二点到下午一点,她翻出了差不多有半年没写的日记本,在上面狠狠地记上一笔,薛嵩,去死去死。
一点到三点,她看了一个电影,男主角和女主角在影片开始时准备结婚,影片以他们分手告终,可这是一个爱情喜剧,而且竟然真的让人觉得是喜剧,分手太好了。
三点到三点半,她在跑步机上跑一会儿就抽筋了,本来打算跑一小时的。
三点半到四点,她吃了半盒冰激凌,感觉抽筋痊愈了。
四点到六点,她塞着耳机一边听歌一边躺在沙发上等晚饭,其间妈妈从厨房出来问了一声“你怎么看起来那么颓废”但是她塞着耳机嘛听不见,不用回答了。
六点,吃到了饭。
七点,爸妈看新闻联播,她也被硬按到沙发上接受“时政教育”,妈妈说“每天坚持看,你的政治就不会分数那么低了”。妈妈太天真了。阮萌虽然眼前是国家领导人,但是脑海里全是羊。
八点,还不能睡。那么稍微做一点作业吧。做作业时,电台广播飘出这么一句:lonelinessisjustacri。电台dj有没有用心考虑听众的感受啊不孤独谁听广播呢
十点半躺在床上后,她才想起今天是星期天。是的,应该在下午六点前收拾行李去学校,七点到九点上晚自习,现在应该躺在寝室里。为什么爸妈整个晚上都那么从容为什么能把以前最喜欢的星期天过得像屎一样
阮萌从枕头边拿来手机。一条短信都没有。
为什么被完全忘了
微信自然也没有。不过通讯录有一条提示,新的朋友那一栏有更新。她点开,上面显示:“手机联系人:班长”。
哦,那又怎样
反正这是他的公事号,加了也不会更新,更新了也只能是班级通知。
太烦躁了。
三
某些人必须给个说法。
阮萌迟到了,没赶上早自修,第一节课间被班导师逮住训了一
顿。第二节课间才腾出手来对付薛嵩。于是男生从下一层走上来刚想转个弯进教室时,面前突然横出一只手。薛嵩先看见她支在墙壁上的手,再看清是阮萌。
“怎么了”
“我、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不知为什么,女生觉得只要一和他对视,自己的气势就弱了下去。
“你脸怎么这么红”男生好像对她想问的问题没有兴趣。
“诶”阮萌把手从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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