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听着忙点头称是,叫好起来。可汪蔡明听着恶心,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似地:你一个打工仔,来这才三年,怎么吹牛吹得这么大?武品德就是没品德,你真行。他想着,见武品德在西服里里外外摸了个遍,便觉得好笑。
“真抱歉,忘带名片了。这样吧,我留个电话给你俩,有什么事随叫随到。”武品德说着,抽出支笔在小半截信笺纸上便要落笔。汪蔡明忙笑了笑道:“算了吧,将号码储存在手机里不就得了?”他说着,掏出刚换的三星时髦手机,显摆地冲两人笑了笑道:“阿华,你的电话号码是多少?”
“聪明,我怎么就没想到呢?”武品德憨厚地笑道,讪讪地将手机掏出来,当她俩报出一串数字后便储存起来。汪蔡明刚换手机,所以对有些功能还不能完全正确操作,不知怎么一弄,竟将今天最后收到的一个信息发给了阿华。这是新潮发廊的发廊妹发给他的,本意是要他今天去光顾她,但汪蔡明觉得她太老帽,便打消了这一念头。
汪爱华打开短信息阅读专栏,觉得有趣,便含笑地朗读了起来:“寂寞的时候想想我,想我的时候来看我。看我的时候捏水果,桔子、香蕉和苹果。桔子代表我想你,香蕉代表你疼我,苹果代表你爱我。”她念完后,哈哈地笑道:“有趣,没想到阿萌还是位善男信女呐。”
“哪里,如果要德哥说这种顺口溜,没准三天三夜都说不完。不过有些是不堪入耳的而已,真的大众化的还不多。”他将武品德提出,希望他为他解难应急。
“如果说大众化的,我今个上午收到条短信,不是男牵女挂的,只是那些烟民们对他生活方式的写照。”武品德说着,腼腆地接道:“什么生活过的很一般,天天抽那红塔山;生活平平过,天天抽恭贺;生活好辛苦,天天抽三五。这只不过纯属是顺口溜而已,生活真的过得好辛苦时,哪还能天天抽得起三五?所以我认为都是些屁话!”他脸带微笑,双目炯炯有神地看着兰容非。兰容非察觉,便浅浅地回以一笑道:“德哥说话极有水准,我想与你这种人聊天,怕是进食味口都会大开。”她说着,甜甜地一笑道:“这样吧,今晚我做东,大家一起吃个便饭如何?也算是为了答谢你俩以后随叫随到,怎么样?你俩不会拂我的薄面吧。”
汪蔡明听着很突然,一时犹豫不决,武品德也犹豫了起来。是啊,认识才几分钟,怎么能让女士请客,看来也闷没礼貌,还是退避三舍的好。虽然汪蔡明与兰容非曾有过一腿,那是他们之的事。他想着,便婉言道:“抱歉,怕是不能从命,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处理,还是你和她们去吧。”他说着,看了看汪蔡明。汪蔡明担心出血,便接道:“阿罗约我过去有事,我看还是以后再说吧。反正我们都有对方的电话,吃餐饭,到时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吗?”
“阿明,德哥,我看你俩就别推辞了。”汪爱华挺直丰满的胸膛站起,含笑道:“兰姐,你别跟我抢,今晚还是我做东。如果把我当朋友看,就让我来买单。若瞧不起我这个马来西亚佬,那悉听尊便。”她说着,轻轻抹了抹臀部,担心石凳上有尘埃。
“两位靓仔,我看就不必客气了。一回生二回熟,恭敬不如从命,大家在一起共度周末好时光,就随了阿华的意,好吗?”兰容非说着看了看两人,眼神里有种祈求的色彩,直逼汪蔡明和武品德,迫使俩人举手投降。经过再三推却后,终被汪爱华定夺,便起身往大道边迈去。武品德和汪蔡明随后,见远处的同事们没留意,两人小声嘀咕着。“那他们怎么办?”汪蔡明道。武品德知道是指解东、卿仕臣、赵云他们,便回道:“才懒得管呢,他们都快活到云里雾里去了,我们还顾得着他们?别打搅他们恋爱的甜蜜。”
“那他们打电话来找我们怎么办?”汪蔡明说着回头看了看。
“这好办,用商业术语回他们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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