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文原却不紧张,随口就用东南半岛的语言回复了一句谢谢都好。
他可不像朱高格叔侄,齐文原见过的大人物,比关约牛逼一百倍,当年也曾受到过顶级大佬接见的人物,区区一个地方豪强,还不放在他眼里,自然神态自若。这种处之泰然的模样,给关约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东南半岛的语言是小语种,专门研究这个的人很少,而齐文原的应对,说明他确实趁得起翻译这个工作。
关约默默点了点头。
想不到,一个小小的猪龙寨,竟然还藏着这样出众的人物?朱高格这种人,哪里配得到这样的翻译?
关约顿时起了爱才之心:“齐文原先生,这是我的名片,有空多教我几门外语啊。”
他连称呼都改了,还敬称先生。
这么多宾客,他大多只叫名字,或者加一个寨主一类的通用称呼,
这份殊荣,令周围的宾客都生出艳羡之意。
这人真是好运气,看样子长得也不帅啊,怎么就得了关约的青眼有加?
飞黄腾达,指日可待。
朱高格却担心得要死,难道是露出破绽了?
他生怕齐文原突然掏出一把手枪,把关约突突突给打死了。虽然门口早有人搜身,不准带武器,可是杀手的武器,哪有那么容易被搜到。
齐文原不卑不亢,很自然地笑道:“关将军写的一手好字,有癫张醉素之遗风,有机会可得讨教一番。”
关约仰头长笑,得意之情溢于言表。他一向喜欢书法,只是苦于周围都是些大老粗,说了人家也不懂。
原来此时房门两侧,挂的正是他亲手书写的对联,落款关约。
可惜一直没有人认出这副字是他的作品,心生遗憾。
此时齐文原的话,正好搔到他的痒处,顿生知己之心。他不由得哈哈大笑:“过奖了,只是胡乱写几手罢了。回头我送您一件拙作,还请台鉴。”
“不过,恕我直言,关将军的这副字,还有很大的欠缺。”
齐文原这句话,顿时惊呆了众人。
真是得了便宜卖乖,还敢说将军的字不好?
关约却是很感兴趣:“请指教?”
“关将军这字,好是很好,就是还缺半斤酒,所以运笔之时不够圆融如意。”
关约一愣,马上哈哈大笑:“说得好,怪不得我写的时候总是别扭呢,原来是缺酒了。等宴席结束,我一定不醉不归,然后送您一副醉书!”
两人握手言欢,关约亲切地拍了拍齐文原的手臂:“齐先生,这边请。”
范理随后走上前去。
“范司机,开车有军人之风嘛。”
“过奖了,关将军的意思是,我开车比较糙是吧。”
范理也是微微一笑,很自然地伸出双手,与关约握手问好,并随意开了个小玩笑。
旁边有人气不过范理的态度,狠狠剜了他一眼。什么人啊,这小子属猴的?给根杆就往上爬?你算什么东西,还敢和关将军说笑?
这个猪龙寨是个什么鬼地方,个个这么没有眼力劲儿呢?
也许是齐文原给关约留下的印象太好,所以,范理的样子,并没有引起他的兴趣,只是问了一两句,就迎向下一个人。
来到大厅,门口摆着许多红皮镶金的书簿,上面要登记来客的姓名,身份,祝词,礼物等。
朱高格早就已经写好了,他送的是一根小金条,价值十万左右。
像这些小型势力,他们也拿不出什么珍贵东西,金条、美刀,这都算好的,有的只是带了些土特产来。
礼轻情义重嘛。
关约有的是钱,家里的现金,可以砌墙,所以他根本不在乎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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