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就是曼邦三寨?”
齐文原他们翻过了几座山趟,过了10条河,终于找到了这个掩藏在半山密林中的原始部落。
斜坡上杂乱分布着几个茅草屋,蓝蝶舞径直领着他们,来到全寨唯一一座泥坯房,房顶已经破旧的不像样子。
“这就是当年钟安国的住处。”蓝蝶舞轻轻迈过门槛,似乎在缅怀。
齐文原与范理,把里里外外翻了个遍,没有任何发现。
“他这里没有留下东西,所有的东西都被他老婆带走了。”蓝蝶舞笑道。
“金三角?”
“是的,他后来娶了金三角的一个女人,死了之后,那个女人带着她的全部家当,回到了金三角的老家。”
“那个女人叫什么名字?”
“玛刚。”
齐文原叹了一口气,看来还是得去金三角走一遭。
……
范理和齐文原,看着停车的位置上空空荡荡,有些面面相觑。
“狗欢子,两位贵客的车呢?”蓝蝶舞
“丢了!”超市老板狗欢子哭哭啼啼,鼻青脸肿迎了上来。
“丢了?!”
“是猪龙寨的人!他们看了那车之后,说是这车没有手续,不分青红皂白,就给拖走了,我上去拦,就把我打成这样了。”
几个村里的村民也在七嘴八舌的议论着。
“他们简直太可恶了,上个月调集的扶贫物资就是被他们抢了。”
“他们还垄断了上层的水源,想用水,必须要交天价水费。”
“这个月的保护费又加了两成,上级给减免的那点儿税费,全落到他们腰包里了。”
齐文原一听,这不就是**裸的恶性团伙吗?
“为什么不报警?”
“没用。
警察离得远,等赶过来,他们早钻到寨上去了,回头就是变本加厉,谁报了警,他就往死里整人家。除非能够把他们连根拔起,斩草除根。没有办法,大家就只能妥协。”
“平时让你好好练功,就是不听。”蓝蝶影怜惜的抚摸着她大孙子的头,“乖,奶奶回家给你抹药。”
狗欢子一边哼唧着,一边进了家门。
“咱车丢了,你怎么一点儿不着急啊?”齐文原看着范理,
他看上去一点都不着急,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放心吧,齐哥,咱就在这儿安心的等待,那群孙子会乖乖地用八抬大轿把我们请过去的。”
范理拉过超市老板的一个躺椅,舒服的躺下了。
“这是不可能的事儿,东西要进了猪龙寨的大门,那就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呀。”村民听了范理的话,嗤之以鼻。
“我劝你们还是赶紧走吧,不就是一辆车吗?丢就丢了。万一让他们看到。你们说不定连小命都没了。”一个好心的村民劝诫道。
范理说了声谢谢,但还是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只是调整了一下姿势,好让自己躺得更舒服一点。
村民摇了摇头,叹着气走了。
......
“不好了,猪龙寨的人来啦!”村头有人示警,早早打过电话来提醒大家。
街上的人,呼啦一下子,全都散开了,都躲到家里,把门关上,就像看到妖怪进村。
“小伙子,快躲一躲,猪龙寨的人来了。”还是那个好心的村民,又跑到范理面前劝说。
“谢谢大婶儿,我等的就是他位。”
好心大婶无奈地跺跺脚,只好自己躲了起来。
一辆中型卡车,尾气喷出浓浓的黑烟,放出呛人的气味,直开到范理面前。
车厢后斗上,跳下来五六个人,个个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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