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长风,你干什么?“徐仙儿惊叫一声,冷着一张俏脸往外推搡着他。
刘长风并没有紧紧压在她身上,而是双肘支在她脑袋两侧,脚下蹬着床头,腰腹用力,悬在她身子上方。
“屋外有人来了,你听不到吗?”刘长风趴在徐仙儿耳边,轻声说道。
“你又胡说,我怎得没听到,你快起开。”徐仙儿凝神静听,除了两个人粗重的呼吸声,委实是没听到窗外有任何异响。
只是刘长风刚才在她耳边这一句话,温热的口气吹得她耳垂发烫,同时一股强烈的男子气息随之而来,让她的身子一阵发软,竟无半点力气再推拒他。
“刘长风,你……”徐仙儿泪珠在双眸中打转,声音却是细不可闻。
“娘子,你的身子好软,好滑啊,嘿嘿!”刘长风蓦的发出一声淫笑,同时空出一只手来摇动床尾,将绣床摇的咯吱作响。
“咯吱!咯吱!……”
细碎的咯吱声连绵不绝,在洞房中回荡着。
徐仙儿只觉得身子越来越热,越来越软,此时方才醒悟过来果然是中了毒,刚想着咬自己舌尖一口换得清醒,却隐约听到了窗外传来一丝若有若无的喘息声。
同时,一股冰冷的杀意透窗而来,让她娇嫩的肌肤不由得起了一层细密的小疙瘩。
看来刘长风说得不错,窗外果然有人,而且来者不善,当然,若不是她修习白莲教的秘术,感觉也不会这么灵敏。
“娘子,我能娶到你这般的天仙美人儿,真是我前世修来的福分,哎哟,哎哟,好舒服!”刘长风继续摇动绣床,同时继续进行着浮夸的表演。
徐仙儿此时仿佛认命了一般,紧闭双眼,不再看他,暗中却紧着运功,压制春意。
片刻后,她感到肌肤上那种针刺般的感觉消失不见,刘长风却道一声“得罪了!”,起身跳下了床。
他先来到桌旁,举起鸳鸯酒壶嗅了嗅,点点头后,走到洞房一角,用铜盆中的凉水洗了把脸,再扯下铜盆架上的手帕浸湿了,拧了一把上了绣床递给徐仙儿。
徐仙儿此时刚刚缓过劲来,身子还是软绵绵,勉强挣扎起来擦了把脸,顿时感觉精神清爽了不少,没了那股子躁动之意。
徐仙儿将帕子一丢,顺手一巴掌向刘长风的脸上抽来。
“啪!”
却是刘长风伸手抓住了她的小手,两掌相击,发出一声脆响。
“刚才情非得已,你干嘛还要打我?”刘长风满脸的委屈和不快。
“哼!帐幔我都放下来了,窗外有人又能看到什么,咱俩安安静静的又能怎么样,何苦……何苦说那些下流话,分明就是你喜欢说!下流胚,登徒子!”
徐仙儿冰清玉洁的身子,何时受过这个,当下恼羞成怒,妙目直瞪刘长风,胸口一阵起伏。
刘长风被徐仙儿一顿臭骂,长出了一口浊气,压抑着火气道:“我还不是想帮你,把戏做足了吗?你以为我稀罕你个丑八怪!好了,什么也别说了,到此为止,明早起来各奔东西!”
徐仙儿自是不甘示弱,气鼓鼓的道:“好,就依你所说,哼!”
当下两个人各自转过脸去,背对着背,一个床头,一个床尾,冲着大红帐幔盘腿而坐,各自闭目运功,至于心中各自在想些什么,那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第二日一早,两人还在打坐中,双喜却已叩门而入了。
她先是从枕头下取出白手帕,忍着笑意交给门外的仆妇,继而进内伺候两位新人梳洗。
刘长风和徐仙儿却像是忘了昨晚的约定似的,谁也没有提分道扬镳的事情,甚至当双喜称呼刘长风为姑爷时,他竟然还轻轻地应了一声,徐仙儿也没有多说些什么。
梳洗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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