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仙儿在自己眼前这一笑,刘长风只觉得一时间百花盛开,眼睛都不够使了。
他赶紧收摄心神,随着徐仙儿一起将杯中酒饮尽,算是完成了合卺酒这个古代结婚的最后仪式。
双喜在旁抿嘴一笑,扯着二人的袖子,来到了大红绣床之前。
然后她伸手从枕头下拿出一块三尺见方的白色布帕,仔仔细细的铺在榻上,摆正铺平,然后又在徐仙儿耳边私语了半晌,被徐仙儿轻轻拧了胳膊一下,方才掩嘴娇笑着离去。
刘长风有点明白,却又不十分清楚,伸出右手指着床上的白帕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徐仙儿俏脸一红,也不答话,顺势抓过他的手来,嫣红的小嘴一张,含住他的食指,狠狠地咬了一口。
“哎哟!你干什么?”刘长风痛呼一声,本能的将手抽了回来,只见自己食指上几个细小的齿痕,鲜血登时冒了出来。
“和你说了多少遍了,你这人其实不坏,就是问题太多,快拿过来,不然就浪费了。“
徐仙儿一边说着,一边抓过刘长风的右手,将他手指上的鲜血甩在了白帕上。
几滴鲜血甩在白手帕上,红红的甚是分明,倒有点像是在雪地里盛开了几朵梅花,红白相映,煞是好看。
刘长风此时也肯定了自己的猜测,面上一红,恨恨地说道:“既然要作假,你为什么不咬你自己的指头。”
“你是不是傻,我咬我自己不是会疼嘛!”徐仙儿抬头看着他,仿佛在看一个傻子似的,一边又捏着他的指头,用力捏出血来,继续往白帕子上洒血。
“你怕疼难道我就不怕疼吗?真是岂有此理!”刘长风差点被徐仙儿气笑了,见她一个劲的往帕上甩血,又是肉疼又是心疼。
“够了!够了!要得了这许多吗?”
刘长风用力将自己的手抽回来,将仍在出血的食指含到嘴里吮吸,没好气的瞪了徐仙儿一眼。
“登徒子,好没正经!”徐仙儿一边红着脸骂了刘长风一句,一边将满是梅花的白手帕仔细叠好,放到了枕头下面,顺手又将大红帐幔放了下来。
帐幔一放,立马将绣床和外面隔成了两个世界。
一对大红蜡烛继续燃着,暖黄的光线透过大红帐幔照进来,更是将帐内照的红通通一片,温馨而暧昧。
刘长风立马变了脸色,将身子往床头缩了缩,小心翼翼的道:“你要干嘛?贫道可是卖艺不卖身!”
徐仙儿俏脸一寒,盘腿坐在床尾啐道:“我呸!谁稀罕你,不过是防着有心之人偷窥罢了,你且说说,怎么想通这一切的?”
刘长风尴尬的笑了笑,也盘腿坐在床头,两个人相对而坐,只隔着数尺距离,呼吸相闻,四目相对,都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刘长风当即眼观鼻,鼻观心,不去看徐仙儿的绝世容颜,理理思绪,缓缓道来。
“这事啊,还要从晋王府中说起,那赵小全是你们白莲教的人是吧,他冒充仙师去蛊惑晋王应当是有什么图谋吧?”
徐仙儿听了后,半晌没有答话,低头踌躇了半晌,几度欲言又止。
刘长风见她半天无语,皱着眉头抬起头看向她道:“时至今日,还有什么不能说的,我说过,你再和我说一句谎话,我转身就走,再不会搭理你,其实你就是不说,我也能猜出个大概来。”
“你走啊!你这就走啊!好像我没了你便活不下去似的!”徐仙儿被刘长风话语所激,也抬起头来恨恨地瞪着他,一副毫不示弱的样子。
刘长风无奈的笑笑,没有再反唇相讥,谁让徐仙儿这么漂亮呢,就是生气的样子也是那么楚楚动人,令人不由得心生怜惜。
徐仙儿见自己占了上风,也不再过分任性,叹了口气道:“好吧,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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