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不用换药,我当然要睡到自然醒。醒来之后去厕所洗漱,路过程启云书房,发现他正认真工作着,不知道怎么回事?在那一瞬间我感觉程启云已经不再是小时候那个小怂货了,最起码他现在是一个出色的外科医院,还是清城大学的客座教授。
生物学中提到过,说人体内的所有细胞每隔七年会彻底更换一次,而我和程启云毕竟分开了两次细胞更换的时间,他变化大很正常。
而我呢?小时候天不怕地不怕,可是长大之后,还不因为工作,因为爱情,因为未来,而畏首畏尾着?
“看呆了?”程启云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书房门口,幽幽问。
我轻笑了一句,叹气道:“程启云,我发现我们都长大了,你已经不是小时候那个还需要我保护的小怂货了,而我也不是以前那个许雅倾了。”
程启云饶有兴趣地扫了我一眼,耸耸肩,“你才发现我不是以前那个小怂货了。”
“嗯,是的。”我不可否认,随即又一次叹气着:“不过我还是喜欢小时候的那个你,最起码不像现在那么毒舌,有时候让我讨厌。”
话落,程启云没有说话,深邃的双眸灼灼地盯着我,“你听过壁虎的故事吗?如果壁虎遭遇危险的时候,往往会自断尾巴,吸引敌人的注意,趁机逃跑而得以逃生,这可以说是一种自卫的生存技能,也可以说是一种防止伤害的本能。”
我听得一头雾水?壁虎断尾和程启云毒舌让我讨厌,有半毛钱的关系吗?程启云不想回答就不要回答,干嘛说这些有的没的?切!
我有些不悦地瞪了程启云一眼,没好气地说:“你岔开话题都岔到西班牙去了!”
程启云忽然陷入沉默,随即低头凝视着我,我抬头看他,而他的视线却猛地移开,好像在逃避我的眼神似的。
我撅了撅嘴,叹气:“我不和你打哑谜了,我去吃饭了,饿了。”
没等程启云回答我直接转身径直向餐厅走去,然后对着天花板长叹一句:“酱萝卜君,小娘子我来了,保证今天是你最后一次宠幸我。”
“你有这必要吗?”程启云声音从身后传来,像是有些讥讽着,我没看他,估计他听到我这句话的时候,脸上肯定会多出几个惊叹号!
我才不管他,我是实话实说,一周七天,早中晚三餐都是白粥就着酱萝卜,谁不吃吐我佩服谁?但是也没办法,谁让我住在医生家,能不听医嘱吗?不听医嘱就是继续同居着,哎,想想还是听吧!
吃完早饭,我依旧无聊地在客厅看着电视,而对于寒假某个水果电台播的《还珠格格》,那个比酱萝卜还让我觉得厌烦。
但是一想到小时候的我让着程启云叫我“雅倾格格”,还要对我毕恭毕敬,就像漱芳斋里面的那个叫小凳子的太监那样。我才发现小时候的自己还是蛮可爱的,怎么长大了就不能像小时候那样无忧无虑呢?
即便我很不想看《还珠格格》,甚至连情节台词都能背下来,但是每次重播还是忍不住瞄上一段,就像明知道已经回不到小时候那段时光,但还是忍不住幻想自己没长大,或者说这是一种变相的自欺欺人吧。
临近吃中饭的时候,我本打算去书房叫程启云,却不想他早已穿上了围裙,在客厅冰箱处和厨房来回穿梭。
我一看他似乎要整一顿大餐的样子,我立刻来了兴趣,悄悄尾随他去厨房。
程启云一到厨房就开始整理从冰箱里拿出来的菜,排骨、茄子、青菜等。他似乎知道我在他身后,淡淡地开口:“许雅倾小娘子,今天中午酱萝卜君不会宠幸你,而是你爱吃的糖醋排骨,青菜香菇,肉末茄子等宠幸你,没意见吧。”
“没,没,没!我马上清空肚子等着它们好好填充我的肚子。”我幸福回答,欧耶,糖醋排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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