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程启云没有回答我,而是皱紧眉头,眉宇之间有些变得凝重,“不要说话,防止再感染。”
“噢。”我立刻听话的紧闭嘴巴,虽然不知道会不会真的伤口感染?但是我知道如果好不了,就得一直和程启云共处一室。这样一想,还是希望快点痊愈,快点走人!
程启云将刚刚准备好得纱布给我伤口盖上,随即摘下口罩,轻吁一口气,“还好伤口感染不严重,估计一周差不多了。”
我一听心里暗自窃喜着,但是表面却装作一副极其舍不得的样子,“真的吗?我有些舍不得……”
“你喜欢和我住在一起?那么我去和许阿姨说……”程启云一脸惊讶地看着我问。
我立刻伸出双手摇着,头也拼命地摇着,激动地说:“不用了,不必了那个我……我……”
一时之间我有些语塞,不知道该如何说,硬生生地吐出一句话,“那个……那个我是基督徒,禁止婚前性行为的。”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我这是在说什么?我一边懊悔刚刚大脑抽风说错话,一边不停地打着自己的脑袋瓜,这下丢脸,真的丢到西班牙了!
估计程启云此时会感觉头顶飞过一群乌鸦,而那只领头的乌鸦和我的脸估计长得有些相似。
“你那么怕痛,如果真要发生什么,我还得给你打止痛剂。”程启云忽然幽幽地说了一句,语气中夹杂着丝丝暧昧。
我一听有些不悦,立刻反驳:“谁怕痛呢?我很能忍痛的好不好?阑尾炎那么痛彻心扉我都忍下来了,那种痛算什么,你不相信,我们……”
“我们怎么呢?”程启云顺着我的话说下去,深邃的眸子灼灼地盯着我,嘴角一勾,却抿住抽动着,显然是在刻意忍住不笑,“你是不是想要证明你根本不怕痛。要不等你伤口好了,我怕我们现在做那事,你的伤口会裂开,毕竟那种事还是一种比较剧烈的运动……”
“死开。”我立刻大声地对程启云吼道,大口喘着气,指着程启云那厮的鼻子骂,“你这个流氓、流氓、色狼……”
程启云双手一摆,无奈叹气:“你不要忘记我是学医的,因为职业的关系,在我眼里没有男人与女人之分,只有患者和非患者之分。”
“那你……”我不知道该如何去说,虽然我的脸皮还是比较厚的,但是毕竟我还是一个磁性,而他终究还是雄性。
程启云耸耸肩,对我苦笑,“既然学医就得面对,还记得我的第一个手术,恰好也是阑尾炎手术,而患者恰好是女的。那个时候负责消毒的护士在急诊那里耽搁着,我只好自己硬着头皮自己消毒,就像我之前和你说过的从乳头到大腿三分之一,索性那场手术很成功。”
第一次做手术都很成功,为什么我的手术还出现问题?这不是摆明的恩将仇报吗?我小声地嘟囔着:“小人,真是小人。”
“随你怎么想吧。”程启云似乎听到我的嘀咕声,淡淡地回了我一句,随即头转向旁处,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感觉今天的程启云有些不一样,具体哪里不一样也说不好。
后来的某个周五下午,我去清城大学参加小学语文教师培训,因为培训时间结束的早,我在清城大学校园里闲逛。
无意间逛到了医学院,或许那时因为有一段时间没有联系程启云还是冥冥之中的注定,当我走进医学院,恰好赶上了程启云在上课,而上课的内容的是关于如何第一次临床操作手术?
我永远记得当时程启云站在讲台上,云淡风轻地说过这样一句话“千万不要给自己在意的人做手术,因为你会紧张,害怕做不好。”
对于时间这个词,我一直有些想不通,为什么它会让程启云毒舌男不到三十岁就当上了外科主治医生,甚至还是大学客座教授?
然而当我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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