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有今天怪你!怪曾茜夕!还要怪你那个恶毒奸诈的父亲!”
我情绪也变得激动,很想质问他怎么不去想想自己的自私与恶毒。
但这时候明硕朝向大门的目光直了,我顺着望过去,是韦森带着柴月找到了这里。
柴月见到蓬头垢面的明硕哭成个泪人,明硕却是刻意避开她,连喊一声妈都不愿意。
卓燃把最后一点烟头扔到雪里,踩灭了丝缕的白烟,抬头就对韦森笑笑:“你怎么把老太太带过来了?”
韦森双手暖在冲锋衣的口袋,踮着脚回道:“刚好大哥也来找我,问老太太是谁,我告诉他,他就想跟来看看。”
他正说着,我余光就瞥见门口走来几个男人。
带着两个保镖的左廷穿了一件暗蓝的毛呢大衣,厚实的靴子踏在窸窸窣窣的雪地,一路走过来都是身正笔挺。
卓燃看到他,本来还柔和的眼神就变得极具攻击性,立马快步拦到我面前。
“你紧张什么?”左廷轻扯嘴角讪笑,镜片后的视线很快转移到明硕身上,“明总别来无恙。”
明硕见到他,却是低落的眸子突然簇生出一阵恐惧。
他推开给他打理衣衫的柴月,慌慌张张地跑出了派出所。
柴月哭着喊着在后边追,我被卓燃拦住只能拜托韦森跟上去看着老太太的安全。
偌大的空场上,只剩我们三个还站在渐起的风雪里。
左廷看我看卓燃,闷声笑笑:“这就是你们说的报仇?”
卓燃不想搭理他,拉上我也要走,但是那两头保镖就跟直立的黑熊一样拦住了去路。
“既然你想方设法把我引回国,”左廷慢悠悠回头,踱步到卓燃面前注视着他的眼睛并且一字一顿地讲,“在有个了断之前,我都乐意奉陪。”
卓燃捏住我腕骨的力气直接告诉我他的愤怒。
他拽着我上车的时候,雪已经很大了。
左廷带着保镖走过车头,我听着卓燃颤抖的呼吸能感受到他想猛一脚油门就把那个男人撞死的心情。
可是他们安然无恙地登上了停在门口的黑色林肯。
左廷扬长而去,卓燃双手捏着方向盘试图调整呼吸。
我揉一揉他的肩膀,想让他放松下来,他肩头耸一下就脱开我的手:“别碰我。”
心里咯噔响,我小心翼翼问他:“要不我来开车…”
话还没讲完,他口袋里的手机响了。
他没有接听的意思,我也不敢随意打扰,但是铃声落下又响起,看来事情蛮急。
我试着把手伸进他口袋,斜了肩膀过去时止不住地发抖。
卓燃大概是感受到,终于喘过两口气,有气无力地说:“对不起……”
我忧心地看着他,摇摇头,心疼得说不出话。
等到电话来了第四遍他才慢吞吞地接听上,然后我看他眉头皱了皱,挂下通话后咬咬牙,吐出一句:“明硕被车撞了。”
在抢救室外见到韦森,还有瘫在排椅里的柴月,她面色苍灰,双手合十不停祷告着儿子的平安。
卓燃问他怎么回事,韦森扭头看看老太太就推着我们肩头挪到走廊拐角说:“他在街上乱跑,我追上他的时候那家伙跟疯了一样,说很多人拿刀在后边追杀他,我要带他回去没成功,让他跑了,结果……”
我安静听着,心里有些灰暗与失落。
卓燃抛个眼神感谢韦森,并送他出去,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两瓶水。
我一瓶,柴月一瓶。
他自己却是跑去吸烟室猛抽烟。
等到深夜手术终于结束,疲倦的医生出来报个喜讯,明硕捡了条命回来。
柴月高兴地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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