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实,就跟卓燃一样。
我脑袋无力地斜依在他怀里,迷迷糊糊地开始喊卓燃。
他一定能听到,他一定会来救我。
连梦里我都是这样想的。
可是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躺在陌生的房间。
房里有点暗,我赤脚走到窗边时才发现自己只穿了件真丝长裙。
往窗帘小心翼翼地掀开一个小缺口,刺眼的天光漏进来,我眯着眼才看清外边是什么样的。
这个房间在二楼,楼下是一重套一重的深深庭院。
密植的大树挡住了我放远的视线,正当我猜测这房子处在哪个地段的时候,身后的房门咔哒一声被人打开了。
进来两个用玉簪挽头发的中年妇女,她们低眉顺目的模样让我联想起东南亚一带的风情。
她们帮我打扮好就带我下楼到偌大的客厅,见到了这里的主人。
左廷把手里的晨报合起来放到茶几上,漫不经心地问我:“脸还痛吗?”
我拘谨站在他面前,尴尬道:“还行。”
他挥挥手,等到散在周围的女仆与保镖都自行离去,才起身走到我面前,轻轻地捏住我下巴。
“真的很像,单凭现在的整容技术就能整得如此天衣无缝,令人匪夷所思。”他打量我这张脸时碎碎念。
我缩起肩头小心问他:“是像阮怜云对吗?”
他游移的目光很快接上我的视线,忘神地看着,不言不语。
落雨的庭院吹进来一阵凉丝丝的风,还有小小的水痕滑到他薄薄的玻璃镜片上。
某片刻,左廷放开我,但是对我的试探才刚刚开始。
他问了很多问题,无一不是关于我的身份,我与卓燃的关系。
“左先生。”他问的我一个都没答,却感到自己已经相当疲倦,“你找人调查我会比现在这样更容易一点。”
风把他蓬松鼓起的中分刘海拂得很飘逸,他勾起嘴角,微微俯下肩头凑近说:“那样就失去了乐趣。”
有种战栗突然在我的背上蔓延。
他的手一点一点挪上我的肩骨,凉意透进衣层里,我颤抖地想要躲开。
“先生,他来了。”刚好这时有个保镖匆匆跑过来,一看到左廷正试图接近我,当即转过身闪不见了人影。
左廷嘴角的笑意泯灭,恢复了惯常的面无表情之后就牵起我一起去到外边的圆顶大厅。
在一片寂静之中,我迎面见到了卓燃。
他换了那件常穿的夹克衫,左手垂着,右手抄在裤袋里,脸上的神情异常冷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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