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自助餐。
但是这一切都没能让她失落破碎的心情好转。
她回到公寓,依旧是安静地坐在床边垂头不语。
一天傍晚,明硕打电话问他妈妈是不是在我这里。
我没有回答,先问他想干什么。
他沉默片刻,声音小了一点:“我户口还在老家,我要迁出去。”
“阿姨已经一天没说话了,明总你要不要见见她?”
明硕又不吭声,后来迟疑地回了个好。
约在雷总的酒店里,二楼的西餐厅,我想着等会儿要是有事还能找人替我揍一顿这孙子。
柴月有点不安,我捏了捏她的肩头,想让她放松一些。
但是就在听到她儿子亲口说要跟她断绝关系的刹那,一切都是枉然的。
柴月当场崩溃了。
西餐厅里还有好多人,纷纷扭过头来诧异地看这个老妇人大哭。
明硕很尴尬,脸色难堪,压低声音呵斥她:“你哭什么,啊?我每个月好吃好喝地供着你,你还嫌弃不够是吧?让你别来找我,你偏要!还嫌不够给我丢脸呐?”
我倚在一边的扶手上,斜眼打量他们母子。
“我走了!真够丢人的!”他说着就拿起外套起身要走。
“明总等会。”我松开抵在脸颊边的手,懒懒地回正身子。
明硕皱着眉头问:“卓太太还有什么其他的事吗?”
“户口本不要了吗?你好歹说个迁户口的时间地点啊。”
定下了时间地点,等他走了没影,我劝柴月:“他心里没你,不如早点放手自己过好日子,你家里的田很快就能要回来了。”
她哭着说:“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他是我的全部,他以前真的很孝顺,他不是这样的。”
我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安慰她,正好手机响起来,是卓燃打的。
他让我带着柴月到酒店顶楼的套房里去。
电梯攀升到顶层,门一开就有两排服务生夹道为我们指路。
走到灯光温暖的客厅,实木茶几两旁的沙发里已经坐着几个男人。
有卓燃,有雷总,还有个没见过的中年男人。
我搀扶柴月坐到雷总身旁,对面的陌生男人把手里的烟捻灭在烟灰缸,冲柴月礼貌地笑言:“你就是那几亩大田的主人?”
她点点头,用围巾揩掉眼泪。
那人说了一番,我才知道他来头不小,可比卓燃之前说过的什么乡长厉害得多。
柴月把情况详细地讲了一遍,那人仔细听着,身边的秘书样人物就拿钢笔在本子上飞速记录。
最后他也没承诺什么,简单安慰她两句就带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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