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额母在讲汉家故事时说的大忌……”
蔡琰迷茫的摇了摇头:“那汉吏,有额娘的师兄,有额娘的幼弟,千里迢迢迎额娘,怎忍心驱之……”
阿迪拐哪里知道母亲的心已支离破碎,他一把堆开母亲,健壮的小身躯颤抖不止,一脸失望的瞪着母亲:“额母梦想回故里已成痴,又口口声声说不愿舍弃我和阿眉拐兄弟,到底是何用意?”
阿迪拐说罢,突然转身跑了出去,跑进了初春的风雨里。
汉家仆姨喊着阿迪拐的名字,追了出去。
阿眉拐恐惧的缩在母亲怀里,紧紧抱着母亲的胳臂。
对于阿迪拐的离去,蔡琰无动于衷,只是麻木的抱紧怀里的小儿子,目光呆滞的自言自语:“存亡永乖隔,不忍与之辞……”
呼厨泉的心都碎了,他再也不忍看到自己的昭姬进退两难,受此折磨,一把抱住蔡琰,是真心诚意,发自肺腑的言语:“单于的昭姬,你若实在梦寐南方故里,就随汉使团回汉去吧;想再回到单于身边,本单于就去迎接昭姬……”
蔡琰目光呆滞,如疯如痴,摇了摇头,酸声凄语:“不……不愿离去;存亡永乖隔,不忍与之辞。明天我便向师兄和幼弟言明心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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