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曹操恼了,亲自带领属从去请他,他阮瑀闻讯竟然逃到深山;曹操不甘心,一不做,二不休,放火把山烧,阮瑀无奈是先保命,哭丧着个脸来见曹操,免免强强应了召;曹操称心如意,封阮瑀为正书佐,掌管文书,兼副典客;这阮瑀,虽在曹操帐下做官,是偶有不顺就要求辞官归田;曹操最怕才能之人流失,更害怕他这里的才能之人流失掉之后被他人所用;面对阮瑀的数次叫板,曹操奈他不得,只有顺着他的意来服软:你说咋办就咋办。
现在,阮瑀因为不愿赎蔡琰,再次提出辞官归田,吓得曹操是急摆手:“不去便罢,哪个要你辞官归田!”
曹操看阮瑀不顺眼,巴不得他立即离去。
阮瑀又躬身给曹操施礼作揖:“丞相呀,臣还有一言,可否容臣进谏?”
曹操不耐烦的把头点。
阮瑀:“|琰妹万一舍不得骨肉分离,不肯回汉,可怎么办?”
曹操冷冷的瞪他一眼:“你说咋办?”
阮瑀小心翼翼,战战兢兢:“依臣之见,丞相既然顾念尊师无嗣男,不如派汉史去邀请琰妹以省亲的方式回汉,只要琰妹能回来,到那时,再借机劝说她留在汉室。”
曹操冷笑:“省亲?邀请蔡琰拖家带口回大汉?那南胡单于也风风光光的跟着来相伴?哼!呼厨泉是单于,蔡琰为他生了一双儿男就是南胡王子,省亲要按国宾来招待;到时独让蔡琰留下来,她能舍得骨肉分离?强行留下她?让呼厨泉父子在我大汉疆域上演绎骨肉离散的苦情戏?本公岂不被天下人笑翻天!哼!元瑜,你这计策纯属下三烂。当年蔡琰在离乱中遭劫难,肯定是受尽了千般苦难,否则,她岂会心甘情愿与那满身膻嗅的蛮胡做夫妻之伴。本公现在不扫平南胡已给足他呼厨泉颜面,派汉史和华盖朱轩迎蔡琰归汉,就是要换回她当年被掳的尊严。”
阮瑀无奈的一声长叹,深施一礼告退去。
曹操望着阮瑀离去的背影,一股杀气是胸中涌:辞官归田?你阮瑀休想称心如意;才俊名贤不为我曹操用,岂能让你流失到别处去;你阮瑀生是我曹操的人,死是我曹操的鬼;有朝一日我曹操的根基稳,也不在乎杀一两个名士整饬朝纲,树立威严;到那时,你这个不愿为本官所用的俊才,找个借口随了你的愿,辞官归田?哼!把你流放到九泉去陪尊师眠。
曹操正为没有合适的人选去赎蔡琰而作难,侍差进来急禀传:城门守卫军都尉董祀来求见。
董祀?董都尉?他来做什么?肯定是为本公这次平定乌桓贺喜的。
提起董祀,曹操想起了往日事:相当初,蔡中郎被董贼强召回京师来做官,曹操过府去拜见,常见一位俊美的童男围着蔡琰转;曹操嫌他太碍眼,总是支他出去玩,自己好与蔡琰说古论今,谈情聊天;蔡琰看透了曹操的心中事,微微一笑来规劝:董祀只是小童男,懂事听话惹人怜;他是堂叔的亲内侄,也是蔡琰的小幼弟;家父无嗣男,蔡琰太孤单;小董祀已拜家父为尊师,吃住都在蔡府里;蔡琰尚不敢嫌他,你阿瞒哥怎能把他厌烦?
想起了往日事,曹操立即大喜。
这董祀,可是个精品男,生得是眉清目秀,气宇轩昂,虽不是名臣之后,也是尉氏当地的富绅望族,家底甚是富足,在蔡家庄一带,是广有良田,又与蔡中郎沾着亲戚的边,少儿时,经常吃住在蔡中郎家,学习诗赋和琴艺,与蔡琰可谓是耳磨厮染,无话不谈。如果让他跟随汉史去赎蔡琰,必能增加蔡琰的思乡情怀,促使蔡琰顺顺利利回大汉。
曹操想到这里,立时便有了打算:嗯,要吃柿子,就拈软的选。这个董祀,俊美风雅,正值青春壮年,又有守卫军都尉职衔,曾听人说他踏实能干,任劳任怨;可他祖上,并无耀眼辉环,乃一般富绅,也没有至亲在朝堂上掌权,他的姑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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