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更多一些。”
姚牡丹居然微微一颤,眸影散乱,声音很低:“你若真的想和我在一起,莫要探寻我的过去。”她发觉她居然在害怕,害怕荒唐的过去,裸的袒露在文玉书面前,会被厌弃。而这种情绪才更让她心惊,在一个男人面前想遮丑。说明动了真心。“你先好好养伤,明天我再来看你。”然后有些仓慌的离开了。
她的反应出乎文玉书的意料,却没心思分析她的情已为己所起,只看着那碗没吃完的粥,认真思考,要怎么样才能快点从她嘴里,探究出仇孤鹰的秘密。
文玉书的伤渐渐好了,姚牡丹看他的眼神越发炽烈,对文玉书的动作愈发轻佻不规矩,吓得文玉书不得不用大呼小叫装病躲避。害得姚牡丹日日乘兴而来,败兴而归,对文玉书的行为,已颇有微词。文玉书也不轻松,对这主不能得罪,更不能迁就,绞尽脑汁的推拒,心累至极。几天下来,两人一退一进,都分外烦躁。
文玉书功力深厚,伤势基本无碍,见太阳升起老高,姚牡丹还未出现,不由得轻松。想到这些日子的试探,她口风虽严,还是寻找出一些蛛丝马迹,她说过一句话,她有两片天,一是这檀州城,二是让她欲罢不能的文玉书。这是她的一句情话,可文玉书机敏的察觉到,她所指的那一片天,应该就是仇孤鹰,难道他就隐伏在檀州城?
这一线索让文玉书激动不已。穿戴好,也不等姚牡丹,径自出门了。就算把檀州城翻过来,也定要找到仇孤鹰。
出来发现,他所在一个狭窄的小巷子里,偏僻隐匿,不失为一个藏身的好地方。虽抬腿行走,伤口还会隐隐作痛,但毅然向着幽深的巷子走去。
檀州城地处辽宋交界,两国人民并没有因为战乱停止互相贸易。商品琳琅,种类繁多,吸引了很多来自各地区的商贩。形形色色的各方人马,演绎的一派繁荣下,环境十分复杂。经济良好,也滋生出一股股不良势力,几乎每个区域都有黑道,抢收保护费。要在这鱼龙混杂的地界,寻找刻意隐藏的仇孤鹰,直如大海捞针。
走了大半天,双腿沉重的抬不起来,找了个木墩坐下,捶捶胀痛的腿,大病初愈,身体还很虚弱,经过半天的跋涉,神困体乏,伴着饥肠辘辘,微微有些发抖。想找个小店吃点面,竟然忘带钱袋出来。这还不算糟糕,最要命的是,他忘了家在哪里。文玉书呆呆的楞在那不知所措,他惶恐不安的意识到,自己可能要流落街头了。
他东张西望的,拼命想自己是从哪个方向过来的。越紧张,脑子越乱,一阵头昏眼花,踉跄着险些摔倒。扶住墙面,胸口开始闷痛,眼看天就黑了,拖着疲惫的身子强撑着向一个小巷里走去。
因为有伤,他知道自己没走出多远,可这些纵横的巷子几乎都是一样的,唯一记得的就是,自己门前似乎有一盆开得正艳的粉红月季。直到这条巷子尽头。也没看见那盆标志性的盆景。
病饿交加,肆虐着文玉书,几乎绝望的立在巷口。见旁边一扇快散架的木门是敞开的,心道进去讨碗水喝也好,于是敲击门板:“你好,有人吗?”
无人应答,提高声音又叫了一声:“请问有人吗?在下路过口渴,想讨碗水喝!”细听没有丝毫动静,喃喃低语:“没有人在家。”缓慢转身,看看夜色已经很浓了,暗暗发愁,该找个挡风的地方休息一夜了,一场大病是避免不了了。刚要转身走,竟然听见里面有开门的声音,不仅又回过身去。好一会才出现一个慢悠悠,烈烈呛呛的人影。待到更近一些,文玉书吸了一口气。是个老妇人。但形容太过凄凉,使得文玉书心头一揪的疼。
文玉书乃习武之人,目力极强,暗夜无光,还是看清老人家枯槁苍老模样。头发雪白散乱,几锊纷飞,挡住浑浊的右眼。脸庞精瘦蜡黄,纹络横生,一身罗着几层补丁的破烂衣裳,似乎被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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