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玉书不是急智之才,关于怎样用容貌去接近姚牡丹,始终不得要领。于是接连三四天都傻乎乎的守在她房前,奉行既不能热络,却必须看守的信条,不敢稍有疏忽。
张耀祖的伤情基本稳定,今晚当空一轮勾月,花香流动,水暖风轻,心情梳理到心安理得的张千,愉快从容的来到温柔乡,姚牡丹半推半就、半嗔半娇的让进房间,本来就被这幅做派恶心的汗毛炸起的文玉书,紧接着被几句太不像话的打情骂俏弄得面红耳赤,狼狈万状的飞奔在屋顶,快速逃开。
看到人家夫妻的尴尬场面,文玉书不知是恼还是羞,心烦意乱的在大街上走了一夜。一种近乎于委屈的情绪,几次都使他已决定离开檀州城。
注视知府一整天,眼看夜幕笼罩,万般不情愿下,文玉书还是趴在了冰冷的屋脊上,忐忑的注视着姚牡丹房间的动静。三更了,姚牡丹还没回来,听来回走动的小斯窃窃私语,张耀祖这一天都狼哭鬼嚎,不让人安生,府里的人全部守着他。想起张耀祖的痛苦万状,文玉书心里生出愧疚之意。
既然都守着张千的心头肉,想必今晚不会有事发生了。正要起身,却听见有脚步声。忙隐身藏好。果然见姚牡丹懒洋洋的走过来。还未到门前,把丫鬟打发走,过去开门。一脚门里,一脚门外。文玉书打个哈欠,忽觉眼前一花,暗叫不好,心念铺起,掌风已到面门。慌忙歪头避过,双拳挥动,挡下对方另一记快招,身形急掠,落于地面。
蒙蒙月色中,姚牡丹的脸青白,目光灵辣,掌风速杀,又得先机,逼得文玉书堪堪招架,连连后退。几番欲夺路而逃,都被截去退路,竟似乎有意无意的将他逼到房门前。文玉书略为惊慌,还没等他反应,姚牡丹手臂一挥,耳听尖锐声响,一道白光逼近,身子急向后退,咯吱撞开房门,闪身躲在门后,等着接她下一招。风声轻扫,却不不再攻击他,杀气也在瞬间消失。文玉书纳罕,却不敢掉以轻心,暗中戒备。忽然眼前豁然光亮,猝不及防,手臂本能的挡了一下眼睛,感觉一物以贴在身上。情急下,伸手去推,触手软绵绵的,定睛看时,双手正被姚牡丹搂在怀里,邪睨着桃花眼调笑:“公子,你要干什么?”
文玉书羞愧异常,奋力收手,奈何姚牡丹更是紧紧的贴了过来。几次挣扎,反被抱的更紧:“公子好大的力气,都弄疼奴家了。”这软媚入骨的声音伴着一丝热气,吹进耳朵里,着实令文玉书心慌意乱。臂上用力,吸一口气,全力回收,咣当,姚牡丹竟突然松手,始料不及的文玉书结结实实的躺在床上,床板被砸得震天介响。
现在用什么文字也描述不出文玉书此时的心情了,还没等他做出反应,姚牡丹把自己当被子一样,四平八稳的趴在了他身上,并迅速的点了他的穴道,这下彻底绝望了,只能任她在脸上、耳朵上抚弄。有那么一瞬间,文玉书竟产生出一种沮丧般的恍惚,美男计,现在开始可还来得及?。
姚牡丹似笑非笑的打量他的脸,情不自禁的摸了两下,又摸了两下,就像抚摸自己心爱的布娃娃。而穴道被制的文玉书,也确实乖巧的像个布娃娃,可谁看见他正拼命地运气欲冲来穴道。
姚牡丹总算起身,拿了香烛又走过来,十分缱绻暧昧的盯着文玉书看。脂粉覆盖下层层变化的脸显示,她越来越欣赏文玉书的大好面貌。文玉书庆幸带着面具,才没被她看见猪肝一样的真面皮。
文玉书渐渐冷静下来,故作老城:“夫人,你这样困住我,不怕被人看见误会吗?”
姚牡丹轻轻一笑:“杀了你,就什么误会都没有。”
文玉书有些发冷,她绝不是吓唬自己:“你若放我走,更不会被人误会。”这话好像要求的没道理。
也许是觉得他的话太好笑了,姚牡丹咯咯几声,她年纪虽然不小了,但容貌上层,这样明媚的笑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