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雅的气质,显得格外高贵,反衬得自己很渺小。
“文玉书那是什么样的人物?三关寨杨六郎杨元帅都看重的人。用了几乎一腔热血,救了尽两万士兵的性命。深入虎穴,为破天门阵立下不世之功。世上谁人不知,哪个不晓,就是我们江湖中人,哪一个不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可就是这样一个前途不可限量的少年英雄,在开拘魂锁时,不幸被人暗算殒命,令人不尽哀痛。唉,当真是天妒英才啊!”柳燕升发表了慷慨激昂的演说,把辛默然几人弄得眼泪在眼圈里咕噜噜的乱转,咬牙切齿的,说了半天的狠话,都说,要是知道是谁害死了文英雄,一定替他报仇,把凶手碎尸万段,然后喂狗·······
文玉书尴尬不已,又深已为羞,他们每一个字都像一巴掌拍在脸上,辣的无地自容。自己这般可骗的他们苦了。
被这些人缠了一天,问这问那,弄得很是紧张,不得不胡乱编了一些谎话搪塞。被问到自己的身家,额上冒汗,嗓子发干,半天才支吾出来:“我师父乃世间高人,不方便透漏。”总算盼到太阳偏西,找个做饭的借口,躲开了几人。谎言相欺,事非得已,可自己将来还怎么有脸做自己。
眼前来到一座山前,逶迤连绵,虽不险峻,但绿色葱茏,宁静清幽,尤其是山的深处,钟声像涟漪,晃悠悠的向四周荡开,群山好似都被肃穆的钟声环绕,令闻者神稳心安。辛默然提了提肩上的包袱,咧嘴喜道:“这就是慕云山了吧?”
柳燕升苍白的脸也少有的铺满红云:“没错,我们终于到了!”
除了文玉书,几个人都欢呼一声,扔下肩上的包袱,向山上奔去。文玉书看着山顶,又向西方眺望,心里矛盾重重。他们要剿灭的魔窟,就在那个方向,不到百里。肖良策,孙鄂,还有一直牵肠挂肚的莫欺雪,三天后,都会是怎样的结局?正派与魔教对峙,势不两立,自己舍不得朋友遭难,却也不忍心让为天下请命诛魔的公孙憾,功亏一篑。
他慢慢捡起几个人扔下的包袱,心里彤云密布,脚步沉重,缓缓的走进山里去。
在山的深处,有一天然石洞,很深,很阔,洞内黑压压的到处都是人,却几乎鸦雀无声。有的席地而坐,有的靠石壁站立,抱着爱如性命的兵器,看似打盹,还不时地睁开一只眼看看周围。他们有的吃,有的喝,有的在低低的咬耳低语。
在山外就一路寻找,再也不见了柳燕升几人的影子。文玉书在洞里东张西望,只想把包袱还回去。
洞的深处,虽石壁上都插着火把,还是有些昏暗,摇曳的火光中,看着每张脸都蜡黄的像医馆里的病人。文玉书微微吐口气,恐怕是找不到他们了,这一路下来的情意,就像这包袱一样说扔就给扔了。他看了看包袱,又笑了,把他们找个墙角放下。索性四处去看看,看看有熟人没有。
易容成红怨天,未曾在江湖中露面,自然不会有人认识,只是因为太过俊朗倜傥的相貌,引来多人的瞩目,交头接耳的询问,这是哪家的青年才俊。
走了差不多一个下午,也没有看见什么熟人,也是,自己的朋友几乎都是这些人嘴里的妖人,自然不会和他们一处。
百无聊赖,信步而行,到处是人,更觉寂寞。忽想起钟声,何不去寻那处佛家圣地,把剩下的时间交给佛祖。既生想法,便依着记忆里钟声的方向走去。
走到暮色四合,才隐约看到寺庙的轮廓。敲开寺庙的大门,一个脸上长满雀斑的小和尚合掌高诵佛号:“阿弥陀佛,施主可是要进寺?”
文玉书点头,道:“请小师傅行个方便!”
小和尚面有难色:“我佛慈悲,普度众生,教化世人,山门本就对善男善女开放。可昨日师父吩咐下来,这慕云寺要闭门七日,暂不受香火,望施主见谅。”
文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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