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不断,文玉书起身去看,发现纷纷攘攘的人们或拿着口袋,或背着米桶,兴冲冲的奔往巷口。心里明白了,一定是熊天烈家人已经开始自己交代的事。关上窗,凝思片刻,不由得笑了,心里那一点阴霾一扫而空,能为这些百姓做点事,自己受点委屈又算什么?
美滋滋躺床上,不小心又睡着了!竟很少的无梦,一觉睡到午时,睁开眼也不想起床,躺着细想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最揪心的还是师父。由大哥二哥在旁照顾,安危不必担心,只是不知伤势究竟如何?一念及此,一骨碌起身,戴上斗笠,傅着雪剑,出门而去!
街上,大家兴高采烈,挑担抬米,拥挤着买肉买衣,热烈场面如同过年!文玉书站在角落里,很是不知所措,诸多事情又没有了头绪。忽见远处抬来一顶绿呢小轿,忽闪忽闪走得飞快,轿帘被风吹起,里面一张脸依稀可见,姚牡丹!
待轿子走远,文玉书跟了过去。走了几条街,似乎就到了郊外,轿子停下,姚牡丹缓步下轿,整理一下衣裙,向一片小树林走去,林边有条不算宽阔的小河,河边有个人正坐着垂钓,大大的斗笠下,小小的人形,就像一颗硕大的蘑菇。
文玉书不敢离太近,在远处一片草丛中藏好,侧耳细听,也只能勉强听清“熊天烈死了,是红怨天所为!”姚牡丹规规矩矩的汇报!
岳疆抬头看了看她,似乎有点吃惊:“为什么杀他?”
姚牡丹摇头。
岳疆看着她,许久才回过头去:“张千所以怕了,当真开仓放粮,分银子给民众?”
姚牡丹点头:“那红怨天做事令人摸不着头脑,且神出鬼没,张千纵然爱银子,却更爱脑袋,这时候,真不敢不从。不过,他已经上书请求朝廷派人过来缉拿红怨天,估计这几天就到。”
岳疆呲一声冷笑:“朝廷尽是些酒囊饭袋,派来又能有什么作为?”
姚牡丹依然中规中矩:“这次不是那些废物,是当今皇帝身边的红人,今迟!”
“今迟?”岳疆念叨着:“兵部侍郎的儿子,皇帝身边的带刀侍卫,武状元出身,大内第一高手,头脑冷静,手段利落,确实可行!”
“银子可都凑齐了?”
姚牡丹微微抬头:“凑齐了,大哥何时来拿?”
岳疆语气才有些人气:“辛苦七妹了,过两天让老四和老五过来取,那许多银子,我是拿不动的。你为何离我这么远,是怕我吗?”
姚牡丹摇摇头:“小妹怎么会怕大哥,只是觉得任务完成的不佳,没脸见大哥而已!”
岳疆声音更柔和了些:“傻丫头,过来坐下,这多日子没在一起,大哥想你得很!”身子向旁让让,拍拍地面,示意姚牡丹坐下。
姚牡丹脸有些不自在,却还是走过去坐下。岳疆盯着她看,下一个动作,将文玉书吓得差点坐下,岳疆的小手竟然搭在姚牡丹的胸脯上,揉捏了几把。文玉书赶紧转过脸去,眨巴眼睛,半天才想明白,这义兄义妹的关系很不正常。耳听那边的声音不对,再不敢看,起身迅速离开,远远看着轿夫站那一个姿势不动,才恍然明白,均被点了穴道!
回到城里,天已经黑了,街道上也已冷清,饭菜的香气飘散在大街小巷,引起一阵饥肠辘辘。不知不觉,又来到蔡婆婆家门前,门依然打开,还是已经烂的关不上了。
院里也飘出肉香,文玉书走进去,透过被风雨撕烂的窗户纸,看见蔡婆婆正弯着腰给每个碗里夹肉,桌上摆着四个碗,三个碗边放着排位,她对着三只盛满饭菜的排位有说有笑,仿佛对着的是自己鲜活的家人:“喜子快吃,这是娘给你做你最爱吃咕咾肉,几年没吃,一定馋了吧?!”
又对着儿媳的排位轻轻念叨:“媳妇,你也饿了吧?那日去送纱,娘说吃过饭再去,你却要等送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