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惊恐的眼睛,模糊间看到眼前躺倒一片的,竟张耀祖和那群家奴时,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而张耀祖的一条腿,血淋淋的如同一条死鱼,躺在那里。
文玉书打马来到檀州城门口,被这里的守门人拦住:“站住,第一次来檀州城吗?”
文玉书看看他点头:“是!”
守门人看他威武堂堂的样子,态度倒不敢过分傲慢,只是冷冷道:“难怪不懂这里的规矩。去那边签字画押,把自己的身家来历,详详细细的写清楚,经核实准确无误,才可以进城。”
文玉书一愣:“为何如此啰嗦?”
那人立显不耐烦:“让你做,照做就是,否则,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
文玉书心生怒意,目光顿时凛然,随即想到寻师父要紧,便隐忍不发,走到墙角一处帐篷下,有人懒洋洋的递给他纸和笔。文玉书思量一番,按照上面提示,认真写起来。
一堆人马大声喧闹的从远处奔跑过来,多数人鼻青脸肿,一瘸一拐,老远就震天介狂喊:“快闪开,耽误救了少爷,让你全家偿命。”老百姓仓皇躲避。
文玉书抬头,眉头微皱,放下手里的纸和笔,看着那群人。
守门人的嘴脸早已变了,大惊失色的表情拿捏得恰到好处:“哎呀我的大少爷,您这是怎么了?这、这、这腿·········”
家奴跑得汗流浃背,加上身上也有伤,态度就变得很暴躁:“李三,少爷被人给欺负了,你们一定要密切注意一个人。他骑着一匹枣红马,一身红衣,身上还背着一把装在布口袋里的剑,看见·········”他发现守门人的目光有异,顺着寻了过去,就看见了像根红缨枪一样笔直站在墙根的文玉书。他浑身发抖,:“那个人······”忽然大喊一声:“就是他,快抓住他。”
哗啦啦,这些守城的士卒急切切拔刀,撸起袖子从各处跑来。刀影霍霍,吓坏了一众百姓,挑着青菜往里跑的,担着猪崽往外逃的,乱哄哄一片。这些士卒在慌乱的人群里,磕磕碰碰,乱冲乱撞,桌子掀翻了,车子绊倒了,百姓的鸡笼踩烂了,鸡飞出,到处飞舞的鸡毛,还引来几声石破天惊的喷嚏。
文玉书气急败坏的看着,这是一群什么玩意,演的一出荒唐闹剧。一个城门,一座城的屏障、门户,让这些没有一点军人素养的人守着,这座门的意义在哪里?
好不容易,才围住一直乖乖站着不动的文玉书,这些人装模作样的指着文玉书,不敢靠近。李三见过张耀祖的惨状,更不敢贸然攻击文玉书,挥舞着钢刀,喉咙干痒:“大胆逆贼,胆大包天,青天白日的,竟敢残害他人性命,还不赶快束手就擒。”
看过他们的卑劣表演,文玉书也懒得解释,沉声道:“我不想伤人,你们不要逼我。”
看这声势,更确定来者不善,李三额头黄豆般的汗珠都流进了眼睛里,心里都不知骂了多少遍,今天真倒霉,怎么偏偏是自己的岗。看着豁出命也抓不住的罪犯,苦水连连。他若在自己手里逃脱,这小小的、油水却足的守门馆做不成是小,以张千的为人,要了自己的命,也不是不可能。当下硬气头皮喊道:“胡说,我们身为大宋朝的执法人员,岂能容你无法无天?上,抓住他,千万不能让他跑了。”一声令下,自己却退出三丈开外,擦着头上的冷汗,还没擦完,就看着那些士卒均被打趴在地。而罪犯骑马进城了。
李三呆了半天,才走到墙边,从地上捡起文玉书写的那张纸:“红怨天·········”半响,嘿嘿一笑:“知道你是谁,就好!”
毕竟惹了麻烦,不好在招摇过市。这些人好对付,但知府大人的爱子被斩成残废,若找不到真凶,他一定会迁怒于无辜的百姓。文玉书藏在一个角落里,拦住一人问了府衙的位置后,消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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