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哈哈笑道:“姑娘过奖,陈胥不过是一介武夫而已。姑娘如不嫌弃,不如坐下来一起喝一杯?”
石壁鹤瞥见今姣姣盯着自己的两眼,分明就是两只小火炉,被烧灼的浑身不自在,连忙摇摇头道:“不打扰您二位了,我有点事情,要出去一下。”
见她又飘逸的出门而去,陈胥才问道:“少侠刚才口中提到的京城,可是京城会印?”
文玉书点头:“正是他。”
陈胥道:“他怎么了,听你的口气,莫不是受了伤?”
文玉书道:“大哥真是聪明,只通过一句话就可以了然整件事情,他却是受了伤。”
陈胥锁紧眉头:“时至今日,京城会印的功夫在武林中罕有敌手,谁可以伤他?”
文玉书望着那一抹黄色,轻轻笑了笑。
陈胥以明白,嘿嘿一笑:“真是,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来兄弟,喝酒。”
今姣姣甚感无聊,找借口出去玩了。两个人山南海北,一虚一实,一退一进,一会功夫,竟都喝了个烂醉如泥。
文玉书半趴在桌子上问:“我见大哥面有忧色,可是有什么心事?”
陈胥的舌头大了一半:“心事?伤心事,我陈胥的伤心事,人人皆知。少侠,我见你言语闪烁,支支吾吾,似乎也有心事?”
文玉书嘿嘿傻笑:“心事?也是伤心事,而我的伤心事,不敢为人所知。”
陈胥道:“为什么?”
文玉书道:“因为,我已不是我。”
陈胥大笑:“真有意思,你不是你,还能是谁?”
文玉书凑近他的脸,郑重道:“我--是---鬼。”
陈胥笑的前仰后合,如果他不是喝了酒,而且还喝那么多,以他的睿智,会立马察觉,这就是他思之念之,想起来心疼,念起来肝疼的宝贝三弟,可惜,他喝醉了。
陈胥走了,是被今姣姣雇人抬走的,他甚至都没有问这个年轻人的名字,如果是现在,文玉书醉的一踏糊涂,也会很容易透漏自己就是文玉书。因为心里防线,在酒精亲情的催动下,已经溃不成堤,哪堪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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