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慢慢散去。
今姣姣却不领情:“你是谁啊,用得着你强出头吗?本姑娘的事,何用你一个外人帮忙解决?”
文玉书笑而不答,还是这么的刁蛮任性。陈胥早已捂住她的嘴巴:“你能不能少说几句话?怎么连好赖人都不分了。”他声音明显低沉严肃。今姣姣见他生气,才悻悻的不再言语。翻着杏眼,将周围的人瞪了一圈。
文玉书拉起陈胥的手:“大哥,我们进店喝壶茶吧!”语气不似邀请,明显是在恳求。
陈胥也正在好奇他是何人,点头笑道:“正有此意。”
二人携手进店,倒把今姣姣放到一旁,今姣姣撇嘴哼了一声,也只得跟在后面进来,撅嘴坐下。
文玉书叫过小二,点了几个菜,又要了一壶酒。吩咐先上一壶好茶,给二人倒满道:“大哥请喝茶,今姑娘请。”陈胥望着他,心里涌起一阵伤痛,这称呼,怎么那么像三弟,三弟活着时,就这么唤自己。三弟啊,三弟,我可怜的三弟啊,你活活的想死大哥了呀。
看着他神情悲愤,泪光莹莹,就知道他又沉沦在失去文玉书的痛苦里。今姣姣忙在桌子下掐了他一把,陈胥这才回过神来,哈哈道:“不好意思,在下失礼了。实不相瞒,你这般唤我,倒叫我想起一个人来。兄弟,恕在下唐突,我们在哪里认识的?”
文玉书努力压住汹涌的情绪,强装笑容道:“我们,从未见过面。”
陈胥未言,今姣姣叫道:“不认识?那你干嘛叫的跟他亲哥哥似的?你就那么缺哥哥吗?”
陈胥喝道:“闭嘴!”目光变得凌厉,今姣姣这才真的不敢开口了,甚至连嘴巴都不敢再撅起来。一个女人,永远别妄想,可以真正驾驭一个男人。
陈胥问道:“少侠,你说我们并不认识?”
文玉书艰难的点头道:“是的。”
陈胥道:“那你因何-----”
文玉书额头以出汗,他不明白,怎么有那么多人每天谎话连篇,现在真的是佩服他们的机智,原来,说谎也需要智慧。半天才道:“我刚出江湖,听好多人提起,前不久有个年轻人文玉书不幸罹难,他有两个异性兄弟,对他胜似亲生骨肉,大哥就有您陈大侠,大家都说,即便是亲骨肉,也做不到你们那般的惺惺相惜,令吾好不羡慕和敬仰。所以,一直期盼能有机缘相见。不想老天见怜,今日真的在此偶遇,着实令人不胜之喜。”他说的固然是编造的,但言之凿凿,也是发自于内心,真情实感,感人至深。
今姣姣刚欲出言讥讽他,听传说就可以对一个人产生情感,未免可笑愚蠢,但想起刚才被呵斥的灰头土脸,硬生生的把那句话咽下去了。
陈胥却颇为感动,他真是像极了三弟的真诚:“实不相瞒,在下第一眼见到少侠,心里也甚是喜欢,若你不弃,便叫我大哥吧。三弟生前就这般呼唤,若能常常见面多好,也可聊以慰藉我思念三弟之心。”话出口,二人一般的含泪低头。好在酒菜以备上。
正喝着,石壁鹤由楼上缓缓下来,淡黄色的衣裙,白玉般的皮肤,加上款款若风摆柳的身姿,引得楼下人呆呆张望。文玉书起身招呼,石壁鹤走过来,欠身道:“红大侠。”
文玉书摆手道:“莫要再这般称呼,会折煞我的,京城兄可是有什么事吗?”
石壁鹤道:“红大侠不必担心,他只是睡着了。”
文玉书舒了口气,高兴道:“给你介绍一下。”他一指陈胥道:“这位是,江湖中大名鼎鼎的飘胥二侠之一的,陈胥陈大侠!”面前是敬仰爱戴的大哥,介绍起来满脸横溢的都是自豪。
石壁鹤对江湖中人和事知之甚少,嘴上虽道:“久仰陈大侠威名,今日一见,果然气度不凡。”心里可一点不知道他是何方神圣。
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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