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一支娘子军,也摆出一个阵法,名曰桃花阵。”三人又一阵笑声豪迈。
文玉书半晌才反应过来,脸瞬间通红,低头道:“哪有这样的事。”这般扭捏羞涩的状态,更是让三个汉子爱怜。
金灿灿的太阳,晃的雪地里一片绚烂辉煌。空中传来几声鸟急切的鸣叫,难不成在呼唤离家的孩子归巢?似乎是嗅到了敌人的气息,三人的神情也开始肃穆。眸子,好如天上那最亮的星星,盯着前方,跃跃欲试,兴奋之态在肃穆的脸上洋溢。
太阳最终落进山里,最后的一抹光亮消失后,早悄悄爬上来的月亮,蓦然明亮。似乎很不满冰冷妩媚的颜色,被温暖的太阳遮掩的太久,恨恨的亮着,大地变成得清亮清亮。世界幻化为冰晶世界,清白凛冽。一排排树木带着蓝幽幽的光,向后闪去。风不疾,却夹着寒意一阵一阵袭来。
风声一带,车子微微一动,就听见楚潇轻声道:“小心些。”
文玉书知道,宋义已经提前去安排,更或许是打发,心里的紧张感又重新侵扰上心头。愁孤鹰受辽国重托,不敢掉以轻心,必会安排最精良的队伍阻截。而三将军为了保护自己,是不是真的可以全身而退。他试着运功,稍动,血气翻腾不息。前次为了救杨宗保,强运内力,脏腑经脉均有损伤,这一番妄动内气,竟疼的险些昏过去,忙守住心神,强压下心头的烦恶,再不敢乱动。
孟良看在眼中,暗暗摇头,暗道:“六哥这回人情可欠得大了。”三关寨集雄兵百万,将领如林,能人数不胜数。可偏偏,此番大宋的安危竟只能靠这一个病态奄奄的少年。孟良默默摸了下坐下的双斧,半辈子的淤血奋战,从没有皱过一次眉头,可此时,他也不由得有点紧张,一个死都不怕的将军,只怕护不了眼前这个少年的周全。
耳边已能听见呼喊声和兵器的碰撞声,车子不停,稳稳地向打斗的方向驶去。越临近,叫声越没有那么惨烈,稀稀拉拉的呼喝,偶尔的叫声,一剑舞起的气势,盖过了马蹄声和夜枭的怪叫。突然就没有了动静,车子一沉,就听见楚潇的声音欣然道:“这么快?”
宋义呼吸平稳,丝毫不像刚刚与人恶斗:“才几个小角色。”
楚潇道:“你这虎鞭越发的凌厉了。”
宋义道:“多年不用了,还好没有忘了。唉,楚潇,你能不能长点记性,和你说过多少次了,这不叫虎猵,这叫开天辟地驱虎鞭。被你一叫,好像我整天拎着老虎的生殖器在那挥舞似的。”
楚潇笑道:“这回记住了,一定不会忘了,开天辟地老虎猵。”
“臭小子,还敢乱讲。”车子一阵晃动,想必是二人扭做了一团。
这一夜下来,竟遇到十几波这样的阻拦。宋义和楚潇轮流出击,攻击性虽都不强,但以逸待劳,还是把二人搞得有些疲惫。而孟良只是守着文玉书,偶尔还躺下小憩片刻,对外面的事不闻不问。文玉书早已经给他让过一片很宽的地方,可以供他舒服的坐着。
东方终于发白,远远的可以看见一个村子,还有袅袅的炊烟,偶尔还有迟到的雄鸡报晓。几人在一户开门做饭的人家停下,给了十两银子,吩咐杀只老母鸡,再把腊肉准备一些。吩咐完,楚潇和宋义躺在热炕上,不久便鼾声大作,竟睡着了,想是这一夜着实累了。
文玉书很是心疼,看着外间热气腾腾的,忙碌不停的一家人,过去把门关好。炕上被窝里蠕动,迷迷糊糊的爬起来两个四五岁、和一个两三岁的孩子,茫然怯懦的看着,看看发出雷声的两个睡着的人,又看看坐着的一个从头到脚都红通通的人,揉着还没睁开迷蒙的眼睛,小得嘴一咧就哭出来了。文玉书忙过去:“别怕,哥哥给你好吃的。”拿过干粮袋,把里面精细的糕点拿出来给他。小的看着文玉书,倒不甚害怕,撇撇嘴,伸手拿了糕点放在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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