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动于衷,无奈只得先行回来,再思对策。”
文玉书道:“为一己私仇,不顾国家兴亡,失了气节在先。后又毁约踏盟,做了不义之人在后,这老寨主岂可如此反复无常?”
杨六郎叹道:“纵使他气量狭小,奈何有求于人,也不得不忍气吞声。宗宝于是献计,他说,唯有一策可行,就是用他做饵,引来穆桂英。他与穆桂英相处日短,但那穆桂英对他一往情深,若是知道他有危险,一定会冒着忤逆的罪名,前来相救,这才有了我怒斩宗宝一幕。”
文玉书顿时明白,失言道:“啊,那玉书岂不是破坏了元帅的计策?”
杨六郎道:“非也,今日若非少侠,必定铸成大错,我杨六郎他日于地下,无颜得见列祖列宗啊。”
文玉书又糊涂了,愣愣的看着他说下去。
“我与宗宝定下计策,无人知晓,暗地里连夜放走了前来相送的穆柯寨随从穆瓜,让他知道,七日后,我要以军法处斩宗宝,那穆桂英定会极速前来相救。算来日子宽松有余,可眼看行刑日子尽在眼前,竟没一点消息,若行刑日子到了,她还未现身,宗保岂不枉死?”说到此,想是仍心有余悸,手微微发抖。
虽无声,文玉书也听得惊心动魄,手心尽湿,心扑通扑通直跳:“太险了!”
杨六郎目沁凄色:“无奈,军令不可朝令夕改,只得眼睁睁的把宗宝送上断头台。我当时几尽绝望,所以,文少侠,你能了解我的心情了吧?看见你救下宗宝的那一刻,我该是怎样的感激涕零?你是我杨家的大恩人。”
总算没有铸成大错,文玉书微微输出口气:“好险,元帅以后万不可再行此险事,岂能拿孩子性命做赌局。”
杨六郎笑道:“自然不敢了。”
文玉书也释怀的一笑,随即道:“元帅,由我去请穆寨主吧。”
杨六郎一愣,随即道:“不可,你的伤势太重了,受不起颠簸。”
文玉书道:“无妨事,都是皮外伤。那穆老寨主生性多疑且顽固,又对军人极度厌恶。我以一个平民百姓身份去接近他,不致令他过分排斥,然后再伺机将情况告知穆寨主,毕竟,小将军的事要尽快解决,这样拖下去,还是难以交代。”
杨六郎思量片刻:“为今,也确实只有你适合前往,我诸般兄弟脾气火爆,怕不能成事,而那一众江湖朋友中,我却不放心将此等大事相托。只是,你的身体···”
“没事,也不用激烈打斗,只是走一趟,还能应付。”文玉书心意已决,已撑起身子:“元帅,玉书知道军情如火情,转眼就会延误战机,莫要再迟疑了,我即刻启程。”
杨六郎虽不忍,迫于眼前形式,当真再无他法,道:“如此就辛苦少侠了,只是你行动前,我们还要演一出戏。”
文玉书不懂。
杨六郎道:“不管是真是假,军人纵使喜欢把事情想的多些。未免军中有敌方眼线,你和我演一场戏,暂时麻痹众人,更是为你减少些危险。”
文玉书知道他这么说,定然是察觉到,这些江湖中人里有细作,将军情透漏出去了:“连我两个哥哥也要瞒着吗?”
杨六郎道:“必须骗过他二人,如果他们都相信了,别人才会深信不疑。”
要欺骗哥哥,文玉书着实为难,他们真诚相待,自己竟谎言相欺,回来后,不知该如何面对。
杨六郎见他眉头深锁,面有难色,立即明白他担心伤了两位哥哥的心:“文少侠,不是我危言耸听,此去穆柯寨危险重重,对方不仅谋划得当,占据有利地形,且,都是一等一的决顶高手,杀伐决断,都非泛泛之辈。而此次,为了不再激化矛盾,我不会出兵护送,只能派孟良和两个功夫比较好的兄弟跟随,所以,知道你此行的人越少越好,希望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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