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伯坐在马厩旁,呆呆地抽着旱烟。
自从那次黎明前,见到练成暗黑千绝魔功的朗玉血洗城主府后,他整个人似乎变痴呆了,每天心不在焉干完活后,就是发呆,与烟杆相伴。
那次城主府中十二名洞阳馆的人全部被杀,之后有洞阳馆的人来收尸,问过哑伯几句话就走了。
在那之后,哑伯就再也没有见过洞阳馆的人了。
过了两天,流火庭的少庭主归不喜带着两个流火庭的弟子接管了城主府,哑伯也从他们口中得知朗玉受了重伤。
虽然朗玉练了魔功,杀了很多洞阳馆的人,但是哑伯非常理解朗玉,也很担心朗玉。
当年哑伯家破人亡,孤苦伶仃,是朗玉看到他可怜,央求秦云收留了他,让他从此在城主府安生,有份工做,有碗饭吃。
洞阳馆现在虽是天下玄门第一大派,但是哑伯并不喜欢洞阳馆,甚至是非常讨厌洞阳馆。是洞阳馆诬陷了朗云宫,不分青红皂白把朗云宫灭门,这是一个丧心病狂的门派。
相对比来说,哑伯看到归不喜等流火庭的人,反而会觉得亲切一些。
上次和洞阳馆大弟子肖阳一起围剿血魔长风时,归不喜来过城主府,因而哑伯认识。
归不喜来了之后,安慰了一下城主府唯一幸存者哑伯,让他放宽心,该做什么就做什么,没提过什么特别的要求。
其实归不喜很不愿意来雁湖城,只是迫于父亲的压力,才来这里接管雁湖城。
可是他们人手太少了,一共只有三个人,难以维护偌大一个雁湖城的秩序。
何况洞阳馆的人暂时撤离后,百姓人心浮动,被压抑许久的人性终于有机会释放出来,有人甚至放肆到在城中主干道的汉白玉贵宾道上摆摊,挑战流火庭的底线。
但是归不喜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是赶走汉白玉道上的摊贩,呵斥了一顿,就算完事。那几个小摊贩却觉得自己是英雄一般,试探出了流火庭的底线,他们摆摊变得更加肆无忌惮,除了不在汉白玉道上摆。
雁湖城的秩序已经脱离了原来洞阳馆规划的秩序,算是乱了套,但是归不喜实在提不起兴趣去管理。即便管理好了又如何,业绩又不算自己的,最后还是属于洞阳馆。而且现在人手不够,也管不过来,只能是维持不发生大的动乱就行了。
好在雁湖城的百姓也是知道好歹,不敢惹出大乱子,毕竟到时吃亏的是自己,他们没有那么傻。
归不喜这个代城主,每天不过是坐着马车,在雁湖城巡逻一圈,看一下民情变化,然后是回到城主府,在院子里练他那无敌玄铁凤翅镗。
这时,一名流火庭弟子冲进来,叫道:“大师兄……”
“慌慌张张的,出什么大事了?”归不喜喝道。
“不是,我发现不好的苗头,雁湖城已有人开设地下赌庄,很多百姓聚赌,我担心会出现大的乱子,所以来跟你汇报。”
“由他们去吧,这么大一个城池,禁得了这里,禁不了那里。我们缺人手,管不过来。但若是他们敢聚众闹事,就绝不轻饶。”归不喜的底线就是不出大乱子。
归不喜的放任不管,让雁湖城的地下赌庄越来越多,类似元一九这样的赌徒更是赌得不亦乐乎,忘了爹娘姓啥叫甚。
只是不知道将来洞阳馆收回雁湖城时,见到这副景象,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数年的管理被流火庭一朝荒废。
相对比雁湖城的混乱,凤皇城的代城主则是焦头烂额。
洞玄门掌门昭阳子刚开始接到这个代城主的活后,还以为是一个美差。
玄门正派的人都清楚,凤皇城是天下富庶之地,是仙原大地最繁荣的城池,富得流油的地方,油水自然就多。
昭阳子想着代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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