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愣子,他有胆魄、有智慧更有实力和契丹人。
犀利的目光带着嘲讽在群臣身上扫过,柴荣冷笑道:“朕登基御极五载,兵锋指处所想披靡。江东五十年磐石大国,尤被朕横扫千军,诚惶诚恐,北向拜我。
二十年前石敬瑭卖我十六周膏腴险障之地,北虏乘势每每南侵,杀我百姓,抢我牛羊,孰能忍之!契丹虽强,朕却不怕,朕今日就要挫一挫契丹人的威风,莫叫契丹人以为我中原无人!
卿等随朕数年,难道不知我的脾性,若卿等惧怕契丹人可自留于此,朕独自领兵北上幽州,与契丹人决战!”
他一番话说着群臣众将面红耳赤,无人敢反驳,厅内鸦雀无声。
“李重进,愣着作甚,还不快率兵出关御敌!”
李重进离开案几躬身领命,带领万余骑兵出了瓦桥关,柴荣也没有闲着,又率领一股兵马跟在李重进身后出关,以皇帝之尊充作大军先锋。
等他赶到战场时,李重进在固安县南打了一场,双方各有损伤,契丹骑兵退回幽州。柴荣即刻命人就地征伐数千民夫,在永定河上修建桥梁供大军通行。
没有再等待徐羡消息,心中已经迫不及待的要向辽国大军发起攻击。他当天回到瓦桥关,休息了一夜之后,便令三军拔营北上直扑幽州。
大把的银钱没有白花,无数的心血也没有白费,禁军经过不断地扩充训练,再加上淮南之战的淬炼已经算得上是一支精锐之师。
周军士卒衣甲整齐枪明甲亮,长长队伍沿着官道蜿蜒北去,一眼望不到头甚是壮观。途径村庄时,就会有乡老提壶担浆在路边劳军,兵大爷们哪里懂得客气二字,酒水米汤端过来一口气喝了个干净,面饼油馍直接揣进怀里。
柴荣骑着马一口气冲上一个高坡,望着山下源源不绝的大军,一股激越之情油然而生。他手搭凉棚望着不远处劳军的百姓笑道:“难得本地的百姓不惧怕士卒!”
李听芳立刻奉承道:“这些都是汉家百姓,怕是早就受够了契丹蛮子的苦,巴不得王师到来,若是知道陛下在此,定会赶来拜见的。”
老穆头翻了翻白眼,“李公公真是越来越会说奉承话了,难怪陛下喜欢你。”
“奴婢说得是真心话,陛下救幽州百姓于水火,可谓是万家生佛,还不值得他们一拜。”
“陛下信道不信佛,李公公这奉承话没递到陛下心眼里。”
“哈哈……都好!都好!”柴荣大笑一声环顾四周,只见高坡之下纤陌交通,远处山岭郁郁葱葱,山脚之下水光闪烁堪称美景,“这里景致不错,不知道叫什么名字?”
老穆头回道:“俺也不知道,俺到下面给陛下找个人来!”
高坡之下就是百官,除了从开封来的还有不少刚刚受降的本地官员,不多时老木头带着莫州刺史刘楚信到了高坡之上。
“刘楚信见过陛下,不知陛下有何吩咐?”
柴荣回道:“朕没什么吩咐,就是想向刘刺史请教此处地名。”
刘楚信指着身下的土地,“陛下是说身下的这处高坡吗?这高坡还真有个不凡的名字,据说名叫病龙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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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叫心里暗示,懂吗?”徐羡打掉徐朗的手斥道:“再掏就把耳朵给掏聋了。”
徐朗苦着脸不停的用手指望耳朵里面捅,“父亲,孩儿仍是觉得耳朵里面还有虫子,你再给我看了一看,不然等他钻到我脑袋里,吃了我的脑浆子就真的死了。”
“那只蚰蜒已是给你夹出来了,哪里还有虫子!再说虫子从你左耳钻进去的,你掏右耳有什么用。”
“哎呀,难不成那虫子已经从左耳跑到右耳了,孩儿这回真的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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