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为何要给朕单独烹饪饭食。”
李廷芳用下巴指着托盘里蒸鸡回道:“这是陛下刚才狩猎所得。”
柴荣笑了笑,“朕今晚没胃口吃肉,你和老穆你拿去吃吧。”
“谢陛下赏赐!”
柴荣用过晚膳就召了身在中军里的重臣大将来商议明日的部署,最后决定叫赵匡胤明日前去攻打瓦桥关,待众人散去柴荣又批阅了少许从开封递来的紧要奏疏。
待他忙完夜色已深,夜风掀开门帘吹进帐篷里面,柴荣重重的打了喷嚏,一旁抱着膀子打瞌睡的老穆头立刻惊醒,连忙的取了披风披在柴荣的身后,嘴里骂道:“李听芳你是怎么伺候陛下的……咦,人哩。”
“他去上茅房了。”柴荣收了收披风问道:“今日没有徐羡和潘美的消息吗?”
“没有,自从张琼回到横海之后,就再无他们的消息,也不知道怎么样了。从前觉得他滑头,不曾想这回竟如此决绝。”
“朕也没有想到他有破釜沉舟的决心,如果他一切顺利的话,此时应该离燕山不远了。”柴荣叹口气道:“他们此行风险极大,稍有不慎就会全军覆没,你说朕是不是太不近人情了。”
“这话可不像是陛下嘴里说出来的,他受陛下恩遇为陛下效死乃是他的本分,陛下难道还能少了他们俩的哀荣不成。”
柴荣点点头道:“你再派几名死士绕过燕山去寻找他们的踪迹,务必要和他们联系上,朕能不能再燕山脚下击败耶律述律他们至关重要。”
“俺知道了,这就去吩咐!”老穆头转身离开,谁知还没有出帐篷就和人撞了个满怀,不由得骂道:“李听芳你的眼珠子是掉茅房里了嘛!”
李听芳一脸的紧张,伸手拉住老穆头道:“穆头儿别走,奴婢有天大的事情要说。”
李听芳拉着老穆头到了柴荣的跟前压低声音道:“陛下有人心存不轨想要造反叛乱!”
柴荣和老穆头闻言不禁打了个激灵,老穆头低声的喝斥道:“别胡说八道,不然俺割了你的舌头!”
“奴婢说的是真的,陛下不能不信!”
见李听芳表情不似作伪,柴荣轻声问道:“是谁要叛乱?”
李听芳轻生回道:“是殿前司都点检张永德。”
老穆头闻言不禁倒抽一口冷气,而后在李听芳身后踢了一脚,“张点检是皇亲国戚,怎会造反叛乱……这是什么!”
他这一脚把一件东西从李廷芳的下摆里踢了出来,那是一个约莫三尺长两寸宽的皮套,像是一个刀鞘。
李听芳指着皮套道:“奴婢绝没有胡说八道,这就是张点检叛乱的实证。”
老穆头上下看了看皮套,“这皮套如何就能证明张点检阴谋叛乱了。”
“嘿嘿……你把皮套里面的东西取出来就知道了!”
老穆头晃了晃自己左臂上的钩子,“取不出来,你自己取!”
李廷芳接过皮套,伸出二指从皮套之中夹了一片木板出来,捧到柴荣跟前陛下跟前,“陛下请看上面的字!”
柴荣只在木板上扫了一眼,瞳孔随之一缩,木板上赫然写着“点检做天子”。他怔了怔而后冷笑一声,“没有想到这些宵小之辈竟然在这个紧要关头行事,可能朕患病的事情已经有人知道了。”
同柴荣一脸轻松不同,老穆头则是一脸的紧张,对李听芳道:“你是在哪里找见这个东西的?”
李听芳回道:“奴婢刚才去茅房解手,刚刚蹲下就听见外面响起脚步声,等奴婢撒完尿出来,就见这个东西正插在茅房前的地面上。就随后捡了起来,到了火光下面一看,差点没把魂吓出来,就连忙的给陛下送来了。”
“这些心怀不轨的狗东西行起事来也上不得台面。”老穆头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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