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窦冕站在一旁,看到庞毅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应该是走了许多路,一脸真挚的表情也不是作假的模样。
“庞毅,坐下说吧!”窦冕轻轻拍了拍庞毅抱拳的双手道。
坐在一旁的舒隽很有眼色,见窦冕和黄浮都盯着庞毅,就知道三人肯定有话要谈,于是站起身向黄浮拱手道:“黄公,本县还有些琐事没有处理,你们先谈,稍后我再来聆听您的教诲。”
“去吧!”黄浮也不多问,挥了挥手示意道。
舒隽刚走出大厅,庞毅便如没关阀的水龙头一般,唠唠叨叨的说起来。
“黄公,窦公子,你们是不知道,我这次遇到了什么大事,我找到了洪杛的老营,还是潘盛那十多个喽啰夜间闲着没事做,一不小心闯进去的……”
窦冕忍不住打断了庞毅的话:“难道你们两个人去闯人家老营了?”
“没有,我哪有那胆子,不过我发现一件怪事,哪天夜里的那个黑甲人进了老营,从头到尾都没看到洪杛,不过当天整个老营就披麻戴孝的。”庞毅停顿了下,喘了口气后,继续说道:“潘盛专门派人去打探了一次,去的人回报说现在洪杛的部众都归一个叫叔标的汉子统领,而这个叔标潘盛还认识。”
窦冕缓缓走到桌案后,想了好一会:“叔标可是那天夜里的黑甲人?”
“公子英明,不错!正是黑甲人。”
黄浮右手放在膝盖上,左手摩挲着胡须:“你们去了这么久,就打探到这么点情况?”
庞毅连忙摆手:“不是!不是!我与潘盛专门还入他们老营了一趟。”
“官匪有别,私通贼匪的罪名,你能当的起?”黄浮声质问道。
“末将想过,就算担了这罪名也不怕,我只要能将此人说服,有利于朝廷,就是朝廷问罪,又有何妨。”
窦冕瞧这潘盛说话那满身正气的样,完全就像一二十出头的小伙子,哪还有四十来岁沉稳的样子。
“不知结果如何?”
庞毅兴奋的回道:“他说在五日之后凌晨来接受朝廷诏安。”
黄浮属于谨小慎微的那种人,听到这句话,心里忍不住打起了大大的问号。
“你是说你们去办成了。”
“成了!诏安的话还是出自叔标之口,我绝对不会听错。”庞毅拍着胸脯保证着。
黄浮抬了抬上眼皮:“公子,你认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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