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二人再睁开眼时,身子已经被束缚麻绳,动弹不得,至于周围,全是陌生的地方。
“来人啊…来人啊…”
林如晴吓的面色苍白,不断呼呵,可结果却换来一盆冷水。
“臭娘们,叫唤什么!”
厉声传来,林如晴一惊,转头看去,一削首的汉子正阴森着脸立在旁边,在他手里,一把尖刀闪着白光,不晓得什么时候就会落到自己身上。
“你到底是什么人?竟然敢这样对我?你可知道我是谁?”
林如晴自小娇生惯养,尊崇大族,哪里受过这等罪,到现在她还以为自己是那个让左丘婴心怕的平河县主,但鬼猴子、左丘化这些人都是江湖种,过着低贱的营生勾当,此番既然敢绑了林如晴,就没有怕过,就像左丘化所想,既然左丘氏要被朝中的大官落罪,与其这样,不如先杀了这个给自己家氏带来灾难的贱女人!
鬼猴子没有吓唬两句,左丘化从后面走来,时至隆冬,虽然这不知地的破屋子里生着火堆,可是左丘化却脸色闷红,显然是喝了烈酒,且他赤膊上身,漏出身上的刀疤,看起颇为吓人。
“该死的小娘们,到这时候了还敢吓唬老子,你可真有种!”
“你…你不要过来!”
林如晴面对江湖气满满的左丘化,心中那一点硬气瞬间消散不见,下一秒,左丘化夺过鬼猴子手里的尖刀,蹲下身子,紧紧贴着林如晴小脸。
“小娘们,长得还不错,这样直接死掉太可惜了,不如伺候老子一回,也算你没白来人世间一趟!”
此话出口,林如晴顿时吓的心魂胆裂,身为大族贵胄子弟,尤其是林如晴这样的女子,名声最为重要,若是没了名声,只怕她老子都会厌恶自己。
一时间,林如晴从强硬变为哭泣,至于一旁的乙沫,虽然不会说话,可是那双充满恐惧的双眼已经说明了一切。
“唰…”
左丘化尖刀微微一挥,林如晴胸前的裘皮袍子便被划开了衣襟带,虽然这仅仅是小小的威胁,可足以林如晴奋死抵抗,但是左丘化一巴掌抽下,林如晴顿时头昏脑胀,歪倒一旁。
“小娘们,还敢给老子耍气,简直找死!”
左丘化怒骂,作势上扑,结果门外传来阵阵马鸣声,左丘化听之,皱眉起身,示意鬼猴子,鬼猴子提起刀,缓缓走去。
门外,陈震正这破院中栓马,由于大雪突起,陈震走了没半个时辰,便转道寻地方避雪,而这南镇东面三十多里的临丘就是一处较好的避雪地,此地原是村落,奈何南镇这些年越发繁华,两处相隔甚近。于是临丘的百姓便迁往南镇,这里长久无人,便成了废村。
而陈震也是看到左丘化藏匿林如晴、乙沫的院落正屋方向有火光,还以为是其它避雪的行人,便主动来此搭伙。
当陈震将马栓好,便来到屋门前敲门,奈何几锤下去,屋内无人应声。
“屋里的爷们,都是赶路的客,我这有好酒好肉,开个门借个暖,咱们一起畅饮笑谈…”
话都说到这份上,左丘化才开口:“爷们,对不住,我这有女眷,不方便与外人共歇,再说这周围都是荒屋,爷们自寻个好地方便是了!”
听到这话,陈震才知道自己想错了,于是便道:“原来如此,那对不住了,爷们,你好生歇息,我自去寻暖!”
末了,陈震还在门前留下一壶酒,一包肉,为自己的唐突聊表歉意。
“爷们,这壶酒和肉是给你们的,出门在外,能够遇见就是缘,好生歇着吧!”
话落,陈震便再度迎着大雪来到院中解马转身,去寻别的去处。
屋内,鬼猴子一直看着外面的情况,见到陈震转身,才道:“大哥,那人果真转身走了,他还在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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