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这位姑娘…”
其中一名杂耍人立时道谢,且他还冲其它围观的人呼喝:“诸位老少,有钱捧钱场,没钱你呼喝两声,捧个人生,天寒地冻的,看在我等不易的份上,您给点劲头!”
呼声一起,随声不断,而林如晴、乙沫二人看的兴起,却忽及了周围的情况。
在人群中,一消瘦的汉子不断穿梭,那些个看客们多被杂耍演技所吸引,并没有注意。当消瘦汉子走到林如晴、乙沫二人身后时,只见他的手如鬼魅一般在二人腰后一晃,一抹亮光闪如手心,旋即,消瘦汉子继续向下个目标走去。
“你们看到没?那些个家伙玩的可真花!”
酒楼内,李啸冲着杂耍方向的人群笑声说,鞠跃、张旭不晓得话意,问道:“什么花不花的?人家杂耍卖艺赚口粮,跟咱们有什么关系?”
“那些个卖艺的就是一伙贼人!”
李啸掷地有声的说,对于这话,张旭、鞠跃稍稍清醒,只见李啸望着那人群,冲二人解释:“你们看,那几个卖艺的不断挑声聚拢过往行人,人越多,他们越起劲,可是人群里却又几个贼手,那个…那个…那个瘦高个…他已经在人群里转了三遍了…”
顺着李啸的话指方向,张旭、鞠跃二人确实看见一瘦瘦的老爷们在人群中转来转去,和其它呼喝叫好的看客们不同,这家伙压根就没有停过,可想他的心思在哪。
“这一招我之前见过,咱们县里在佳节之际,也有外地杂耍的人来卖艺,只是每每他们走后,就会有好些人丢钱丢物,你说这怪不怪?”
李啸说的铿锵有力,张旭二人借着酒劲,听的火气四溅。
“娘的黑心种们,竟然这般胡来…若是不料理他们一番,实在憋气!”
眼看张旭、鞠跃二人摇晃身子要出去砸了那些卖艺人的摊子,李啸赶紧拦住二人.
“我说你俩疯个什么劲?咱们三人好不容易安稳回乡,可切莫再出乱子,否则这人生地不熟的,出了差错,谁人给你们担?”
一通话把张旭鞠跃给激醒,思量中,张旭再看街面上的杂耍人,得十多个,他们贸然下去,定然不会有什么好果子。
“罢了罢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张旭拍着自己的脑袋道:“这天下事,咱们仨就是小草民,哪里管得了,喝完这壶酒,咱们撤摊子!”
见劝住张旭二人,李啸端起酒碗一饮而尽,让后冲小二道:“再给俺们装上三斤酒,五斤肥肉,二斤干饼,一并带走!”
“好…好…”
街面上,一众看客不住的叫好,只是不知谁喊了一声钱没了,其它人转头看去,林如晴也探头张望:“钱没了,在这喊有什么用!”
可下一句让看客们站不住了!
“娘的混账,谁把老子的钱抹了去!”
“不好,老子的钱也没了!”
“我的玉佩也没了!”
一声接一声,瞬间,人群乱了起来,那杂耍人瞧此,趁机散伙撤人,由于众人皆在翻看自己的荷包钱银,并无注意哪些杂耍人。
至于林如晴、乙沫二人,离开人群上正要走时,乙沫突然立住,让后冲林如晴聚气自己的断了绳的腰佩,林如晴瞧之,顿时反应过来:“不好!”
旋即,林如晴低头去看自己的腰佩,果然没了影,顿时林如晴转身观望人群,怒气不断,但是相比乙沫,林如晴倒对一枚腰佩不是太上心,对它而言,那仅仅是一个千把两的物件,没了再买便是,但对乙沫却非同寻常,她的腰佩是当年爹娘留下来的遗物,此间不见,乙沫急躁泪聚双目,林如晴急了,冲家奴道:“立刻召人,把那些偷东西的贼种找出来,一定要把腰佩寻回来!”
“得令!”
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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