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辛和兀在那低声嘀咕的时候,忽然不知从何处传来一声呵斥。
“你们鬼鬼祟祟的,什么人?”
兀听见声音,身体不自觉的打了个冷颤,缩着脑袋往前面路上看去,发现前面没有行人,又扭头看了眼身后,忍不住拉了拉身边兀的衣摆。
“是不是我们遇到鬼了?”
辛见兀如此胆小怕事,心里顿时感觉有些失望,无奈的指了指头顶:“人在房顶。”
兀抬头顺着辛的手指看去,发现右侧的石板房顶上,有一个年岁四十开外的中年汉子正从房梁处透着半个脑袋出来。
“我……我们是来送信的。”兀面带囧色,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得回道。
“送信?”汉子扭头向身后喊道:“盛子,有人来送信,你听说了没有?”
那边响了一声沉闷的声音:“没有,洪首领前夜不是出事情了嘛,今天我一直在忙着修葺议事堂跟前这些屋子,没听说过啊。”
“我……我们是刚刚跟麻川一起来的,没向里面传报。”兀大声解释道。
“没传报?那你们在这等个甚?首领们整天那么忙,谁会见你们?该干啥干啥去,这里不是你们待的地方。”
“不可能吧?麻川首领刚才说让我们在这等着的。”兀挠着头,一脸茫然的问。
房顶上的俩汉子听到兀这么回答,哈哈大笑起来,哪个叫盛子的汉子,从另一边露头大半个身子,大声嘲笑道:“你们啊,连规矩都不知道,谁能见你们?何况麻川首领这都已经大半年没管过事情,这人走茶凉的事,咱俩活了大半辈子,还能没见过?听我们的,不会错的,回去吧。”
秦兴师临周而求九鼎,周君患之,以告颜率。颜率曰:“大王勿忧,臣请东借救于齐。”颜率至齐,谓齐王曰:“夫秦之为无道也,欲兴兵临周而求九鼎,周之君臣内自画计,与秦,不若归之大国。夫存危国,美名也;得九鼎,厚宝也。愿大王图之。”齐王大悦,发师五万人,使陈臣思将,以救周,而秦兵罢。
齐将求九鼎,周君又患之。颜率曰:“大王勿忧,臣请东解之。”颜率至齐,谓齐王曰:“周赖大国之义,得君臣父子相保也,愿献九鼎,不识大国何途之从而致之齐?”齐王曰:“寡人将寄径于梁。”颜率曰:“不可。夫梁之君臣欲得九鼎,谋之晖台之下,少海之上,其日久矣。鼎入梁,必不出。”齐王曰:“寡人将寄径于楚。”对曰:“不可。楚之君臣欲得九鼎,谋之于叶庭之中,其日久矣。若入楚,鼎必不出。”王曰:“寡人终何途之从而致之齐?”颜率曰:“弊邑固窃为大王患之。夫鼎者,非效醯壶酱甀耳,可怀挟提挈以至齐者;非效鸟集乌飞,兔兴马逝,漓然止于齐者。昔周之伐殷,得九鼎,凡一鼎而九万人挽之,九九八十一万人,士卒师徒,器械被具,所以备者称此。今大王纵有其人,何途之从而出?臣窃为大王私忧之。”齐王曰:“子之数来者,犹无与耳。”颜率曰:“不敢欺大国,疾定所从出,弊邑迁鼎以待命。”齐王乃止。
秦攻宜阳,周君谓赵累曰:“子以为何如?”对曰:“宜阳必拔也。”君曰:“宜阳城方八里,材士十万,粟支数年,公仲之军二十万,景翠以楚之众,临山而救之,秦必无功。”对曰:“甘茂,羁旅也,攻宜阳而有功,则周公旦也;无功,则削迹于秦。秦王不听群臣父兄之义而攻宜阳,宜阳不拔,秦王耻之。臣故曰拔。”君曰:“子为寡人谋,且奈何?”对曰:“君谓景翠曰:‘公爵为执圭,官为柱国,战而胜,则无加焉矣;不胜,则死。不如背秦援宜阳。公进兵,秦恐公之乘其弊也,必以宝事公,公中慕公之为己乘秦也,亦必尽其宝。”秦拔宜阳,景翠果进兵。秦惧,遽效煮枣,韩氏果亦效重宝。景翠得城于秦,受宝于韩,而德
观初,太宗从容谓侍臣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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