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二十余载,从没有听说过有谁敢杀县尉的,你一征南校尉,有资格吗?”
窦冕不急不缓的掏出太尉府诏令,顺手扔了过去:“我有没有这能力,你自己看吧。”
郑县尉满是疑惑的接过窦冕人来的布帛,小心翼翼的展开后,仔仔细细阅读起来,当读完之后,郑县尉砰地一声跪了下来:“小的有眼无珠,请上官勿要放在心里。”
黄浮捋着胡须:“公子已经给了你活命的机会,你既然不说,那活着又有何益?”
“我说!我说!请两位大人不要杀小人!”郑县尉眨眼的工夫便从铁骨铮铮的汉子变成了奴颜婢膝之人:“小……小的以为……以为是上游……蛮人造反,故而……故而带了些县兵来。”
“造反?此地有这么好造反的?”窦冕一脸不相信的问。
“不……不是,云梦泽有许多水匪,这些人大多是活不下去的蛮人组成的,一直为诸郡所恶,小人着实没办法,只能这么做。”
窦冕走到郑县尉身边,拿起诏令,小心翼翼的叠好揣起来,用一副不冷不热的口气问:“不知你们县可有闲置的弓弩、器具、皮甲啊?”
“这……小人不过是一县尉,与仓吏并没有太多交集,您问的这,小人着实不太清楚。”郑县尉此时已经知道了自己价值所在,渐渐平复了心态。
黄浮站起身,向窦冕拱拱手:“公子,老夫走一遭吧!”
窦冕若有所思的向黄浮问道:“黄公,我去年的时候听说陛下还南巡了,怎么南方会不到一年间乱成如此,真是奇哉怪哉。”
郑县尉插嘴解释道:“校尉大人,陛下南巡的时候,小人知道一些,当时云梦泽各个位置都有重兵把守,这些水匪只是没敢兴风作浪。”
窦冕面露愁容的说:“黄公,看来此行不好干啊!”
“公子,您就别担心了,此行之所以难,是您不想与云梦泽乱匪碰面,而今只要陆路走上几日,赶到澧水,再往汉寿方向去,也就并不远了。”
窦冕一听感觉似乎有理,向黄浮长揖道:“那就有劳黄公随郑县尉走一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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