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建国推着那辆失而复得的自行车,失魂落魄地走在申城街头。
申城的街道纵横交错,遍布许多不知名的小巷。当他一脸茫然地站在巷口思考人生时,身旁忽闪而过一个陌生的人影。大约半分钟后,他才发现对方塞了一张报纸在自己手里。
他拿起一看,这是一份半个月前的报纸。从发黄的纸张可以看出对方不知道从哪个垃圾堆里捡来的东西。虽然他曾经看过上面的内容,但这份被人刻意折叠的旧报纸还是引起他的有意注意。
因为对方在他特别关注的那则新闻上面划了个特别显眼的圆圈,并且在那几个关键词下面画了几道杠。
当然,他不会在仔细地看下去,因为他刚回家那时,早就躺在床上看过。这是报道一个孤寡老人待在咖啡馆里看报时被几个来历不明的年轻人杀害的新闻。对方在报纸上标注的是时间,地点,人物等这类敏感的词语。
赵建国只是匆匆一瞥,便回头望着来者行走的方向,可是对方早已消失地无影无踪。他一脸茫然地望着阴森可怖,湿气凝重的废弃楼房,以及寂静无人的街道,心想总算有了个去处。
率队离开申城的刘占元坐在自己的专属座驾里,表情麻木地拿拐杖敲击自己的假肢。常遇春如坐针毡地望着窗外飞驰而过的树木,房屋,山川,河流,以及黑沉沉的夜『色』。
刘占元从车门上的储物格里掏出一个黑『色』的头套扔给他。
“再过不久,我们就会到达目的地。”
常遇春捡起那个黑『色』的头套,疑『惑』不解地问:“你这是干什么?”
刘占元愠怒道:“少他妈的废话,到时候你带上就是了。”
常遇春的语气缓和不少,他近乎央求地说道:“刘老弟,老哥我没少犯错。你就看在咱们同事一场,同病相怜的份上,向司令求个情,以免我惹祸上身,吃不了兜着走……”
刘占元冷哼一声,不屑于顾地转头望着窗外,尽量不看对方低眉顺手的神情。即便如此,常遇春还是从对方嘴角泛起的微微笑意看到了一丝希望。于是,他心甘情愿地拿起那块黑布套上自己的脑袋。
他们乘坐的轿车沿着一条蜿蜒迂回的山路缓慢行驶。远远望去,只见一座依山而建的大宅院横亘在眼前,与巍巍的群山遥相呼应,看起来就像是一处被人遗忘的世外桃源。如果刘震天的世界是一把坚硬无比的钢刀,那这里恐怕是刀尖最锋利的部分。
虽然它看似毫无防备,但是不排除那些放羊的农夫身上不带有枪支和弹『药』,那些上山挖草『药』的农民身上可能还背着炸『药』包。
空旷的路旁随意点缀的茅草房底下,可能暗藏通往别处的地道。从此经过的每个人每辆车也许会被躲在在暗道里的广播电台暴『露』行踪。只是可能,因为阴险狡诈的军统头子刘震天存在许多不确定因素。
刘占元率领的车队缓慢地盘山而行,车与车之间靠得很近,只有不到两米的距离。雪亮的车灯照『射』着弯弯曲曲的山道,司机小心翼翼把控方向盘,只要稍有不慎,他们就会跌落悬崖,粉身碎骨。
申城站长常遇春和副手刘严冬,以及所有来自申城的军统们都戴上了黑『色』的头套。因为他们没必要,也不想知道这鬼地方的具体位置。
除了那些护送车子的黑衣人,还有西北站长刘占元和他的手下陆轩,以及几个没被蒙上眼睛的家伙之外,其他人都来自这里。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车队不紧不慢地驶进那个大宅院的门口。门外负责放哨的黑衣人连忙晃动手里的信号灯示意,不远处闪烁的点点灯光遥相呼应。
那几辆黑『色』的轿车终于缓缓地听了下来。常遇春、刘严冬、柳叶飞等手下被黑衣人引进大门。刘占元和陆轩两人则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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