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是把她当武松了?她大叫道:“关我毛事!我来捉贼,如何倒把我捉了做贼?还有,要害武松,抓错人了。”
张都监喝道:“你这厮休赖!且把他押去他房里,搜看有无赃物。”
众军汉把安千诺押着,径到她房里,打开那柳藤箱子看时,上面都是些衣服,下面什么也没有。
武松之前见状不对,早己将东西转移了。
安千诺不耐烦道:“各位大哥,找甚呢!妈的!”
众军汉把箱子抬出厅前。
张都监看了大骂道:“贼配军,如此无礼!常言道:‘众生好度人难度!’原来你这厮外貌象人,倒有这等贼心贼肝。既然赃证明白,没话说了。”
安千诺道:“赃证哪呢?还赃证明白?”
“就是,东西呢?藏哪了?”
安千诺道:“你何时给过我什么?”
张都监连连叫苦,抓错人了…便道:“武松呢?”
安千诺道:“我不知晓。”
武松出来,“找我呢?”
“你箱子呢?”
武松指了指地上的箱子,“被你们提这来了。找什么呢?”
安千诺解了绳,起身,挡在武松前,指着张都监,“怎么?洒家的出现,碍着了你们陷害武松的计划?”
张都监派人搜出武松藏起来的金银,叫道:“还有什么话说!”
安千诺一愣,呐,武松还是要被抓…
武松大叫冤屈,那里肯容他分说,众军汉扛了赃物,将武松送到机密房里收管了。
安千诺被赶出了府。
张都监连夜使人去对知府说了,押司孔目上下都使用了钱。
安千诺大骂:“有钱了不起啊!老娘也有钱有枪,妈的,现在不在身上!”
次日天明,知府方才坐厅,左右缉捕观察把武松押至当厅,赃物都扛在厅上。
张都监家心腹人赍着张都监被盗的文书,呈上知府看了。
那知府喝令左右把武松一索捆翻。
牢子节级将一束问事狱具放在面前。
武松却待开口分说,知府喝道:“这厮原是远流配军,如何不做贼,一定是一时见财起意。既是赃证明白,休听这厮胡说,只顾与我加力打!”
那牢子狱卒拿起批头竹片,雨点地打下来。
武松情知不是话头,只得屈招做:“本月十五日,一时见本官衙内许多银酒器皿,因而起意,至夜乘势窃取入己。”
与了招状。
知府道:“这厮正是见财起意,不必说了,且取枷来钉了监下。”
牢子将过长枷,把武松枷了,押下死囚牢里监禁了。
武松下到大牢里,寻思道:“叵耐张都监那厮,安排这般圈套坑陷我。要不是林兄…我若能够挣得性命出去时,却又理会。”牢子狱卒把武松押在大牢里,将他一双脚昼夜匣着;又把木钮钉住双手,那里容他些松宽。
话里却说施恩,已有人报知此事,慌忙入城来和父亲商议。
老管营道:“眼见得是张团练替蒋门神报仇,买嘱张都监,却设出这条计策陷害武松。必然是他着人去上下都使了钱,受了人情贿赂,众人以此不由他分说,必然要害他性命。我如今寻思起来,他须不该死罪。只是买求两院押牢节级便好,可以存他性命。在外却又别作商议。”
施恩道:“现今当牢节级姓康的,和孩儿最过得好。只得去求浼他如何?”
老管营道:“他是为你吃官司,你不去救他,更待何时?”
施恩将了一二百两银子,径投康节级,却在牢未回。
施恩教他家着人去牢里说知。
不多时,康节级归来与施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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