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相她会除,只是这江山,她还得寻个靠谱点的守。她本来就是个喜好自由的,要是为这江山而把自己锁了,那还真是不划算。
而经她思索了一番,也觉得如今这大梁皇室之中,值得托付的也就只有摄政王萧君尧了。
虽说他这置身事外的态度让人恼火,但就照自身的实力和谋略来看,他确是坐这把椅子的不二人选。
这仍是个架空的朝代,若真要说个具体点儿的,这萧君尧倒像是白起与韩非两者的结合。即是说他作战上像白起那般用兵如神,同时也心狠手辣——毕竟宸王战神的名号可不是白得的。而在谋略上,他则如韩非一般,深谙帝王之道。
只可惜,这样的人偏生对这把龙椅没兴趣。否则后来大梁的江山也不会易主了。
因此,如果能够顺利拉拢这位摄政王,那事情就好办得多了。
只不过,该怎么拉拢,这可就是个问题了。毕竟这人可是连萧子澜他爹都拉不拢的,何况是他这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
愁啊。
但也不能这么坐以待毙不是?
于是左思右想琢磨了许久的凤染,终于是起身走向门外,跟小李子说道:“召摄政王前来见朕。”
小李子先是一愣,继而瞪大了双眼,紧接着两条腿如筛糠似地哆嗦着,连说话时的声带都是颤着的:“陛下,您别想不开啊……”
“朕在很严肃地跟你说这件事儿。”凤染看着他这般如同遇着鬼一般的样子,一时间很是无语。
虽说萧子澜也只听说过他这位皇叔的传说,从不曾见过他的尊容。
小李子支支吾吾了半天,又是急又是无奈的,最终只得跪了下来,苦口婆心地劝说道:“陛下,奴才知道您急,但也不能病急乱投医啊!先帝尚且都是冒险将您托付给摄政王的,平素里就连相爷见了他都得绕道走的……您晓不晓得这位摄政王到底有多恐怖啊!”
凤染没说话。
只听小李子又道:“还有现如今这宫里里里外外的都是丞相的眼线,眼下丞相手握大权,若是让他知道您私底下传唤摄政王,到时候摄政王不见,您又因此惹恼了丞相,到时候要真出了什么事儿,奴才该怎么向先帝交代啊……”
小李子都快急哭了。
凤染知道他这是在为自己考虑,但他如此胆小怕事、畏首畏尾,那就是显得累赘了。
“你只管召摄政王前来觐见便是。”看着小李子那泪眼婆娑的样子,凤染顿了顿,又继续道:“丞相与摄政王不和,到时候丞相若真要问起,朕便说是借由头给丞相出气的。再说了,摄政王与朕好歹是亲叔侄,他绝不至于冷血到真不管朕的。若是能够争取过来,那便是好的。若是不能,朕也没损失。”
小李子怔愣了许久,像是在品味他此番话里的意思。直到终于回味过来时,他便禁不住地给凤染磕了个响头:“奴才此去就算是上刀山下油锅,也一定会帮陛下将摄政王请到的!”
……
小李子下去后,凤染便一直在御书房里等着。
等了约莫一个多时辰后,总算是听到她想听到的消息了。
虽然起初她也没多大把握能让小李子把他给请过来的,但既然能请得动他,就说明合作还是能进行下去的。
这虽是在她的意料之外,但同时也在她的意料之中。
意外的是,小李子真能请来他。
而这意料中的是,他毕竟是大梁的战神,若果真不关心大梁的存亡,就不会为大梁而战了。只要他骨子里流淌着军人的血,就绝不可能真正地做到对此事漠不关心。
换言之,他所谓的漠不关心,或许只是表象罢了。
不过这些还是等时机再说了,眼下最重要的事就是与这位摄政王开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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