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施,如此善良之人竟死于非命。”
“是啊,我等皆也受过何员外恩惠,如今何员外死于非命,我等也无能为力,只好在闲暇之时为其烧点冥钱了。”黑脸汉叹息一声,一仰头喝了一大杯酒。
“我等相约在此饮酒,可别因为他人之事扫了你我酒兴,来,我等干了此杯。”虬髯客似乎不愿再议这事,故而端起酒杯,然后仰头痛饮几口。
南宫玉珲见那三人不在说话,于是悄声对燕璧道:“他们再说今日士兵所说的那起凶杀案。”
“不错!”燕璧仍是盯着那三人,尤其是那个虬髯客。
“好了,你我尽快用好膳,去房间休息,赶了一天的路,累的有些不行。”南宫玉珲不耐烦地道。
燕璧不再说话,随意夹起一片羊肉放在嘴里,倒了一杯酒,却没有喝,她似乎在想什么问题。
吃过饭,要了两间房,去了房间,燕璧却叫来南宫玉珲,道:“小女子见那虬髯客甚为可疑,你我去看看他们走了没有,如果没走,我们便盯着他,跟着他,定能发现某些秘密。”
南宫玉珲一脸沮丧地道:“为何要跟踪那虬髯客,就算他是凶手,这与你我有何干系?”
“你没听说过么?”燕璧道,“何员外乃一个好人,如今惨死家中,我等理应为他查明真相,将凶手绳之以法,安宁他在天之灵。”
“我说璧儿,”南宫玉珲淡淡一笑道,“你我初来周宁县,何员外是何样人你我皆不知晓,他一家死活与你我有何干系?”
“珲哥此言差矣!”燕璧正色道,“为人者,理应心存正义,胸怀天下方可正颜人前。你我虽与何员外不熟,然遇事不平,理应出手相助,为何要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呢?”
“那好吧!”南宫玉珲起身走到门口,道,“走吧!”
燕璧走出房间,来到楼道处,见那三人还在,于是等了会儿,直到那三人起身结账走出客栈,她才急忙跟上。
那三人走了一段路程,虬髯客向另外两人告辞,独自钻进一个阴暗的巷子,从另一个出口出去,然后又走到街上,见四下无人,一个飞身窜到一座屋顶上面,再飞身窜到城西,往城外去了。
出了城,虬髯客在官道上狂奔了一个时辰,到得一个岔路口,他分道进入山间小道,往一座山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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