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向一马贩购买两匹白色良驹,与燕璧绝尘而去,一路向东北方向行驶。
只因骑马,快马加鞭,两乘白马箭一般疾驰于山间官道,一天下来,两人竟然赶了上百里路,终于在天黑前到了周宁县。
这周宁县历史悠久,曾为古国都城,如今虽是郡县,却也甚是繁华,人口众多,车水马龙络绎不绝。
此时城门还未关闭,城门口守城官兵堵在门口,将进出行人逐个拦下来检查行礼,盘查如此严密,城中定有大事发生。
燕璧远远的注视着前方城门口,很不解地道:“此时已近黄昏,天色将晚,为何守城官兵还在盘查行人,难不成城中发生大事?”
南宫玉珲也很是疑惑的道:“是啊,这确实不同寻常,往日城里早就收兵回城,怎会在此时大设关卡盘查路人?”
“你常来周宁县?”燕璧笑道。
南宫玉珲急忙道:“那倒不是,不过四海为家之人,偶尔四处走走,那倒也是正常之事。”
“哦!”燕璧淡淡一笑,“我们尽快进城吧,免得晚了连住的地方也找不到。”
“嗯!”南宫玉珲点头,手拍马背,率先打马上去。
两人催马赶至城下,五个手持长戟的士兵冲了上前,将燕璧和南宫玉珲拦住。
“来者何人,尽快下马接受检查。”一士兵上前大喝道。
“军爷,我们下马受检便是!”南宫玉珲下得马来,唯唯诺诺的陪着笑,口中问道,“军爷,城中发生何事,还劳烦军爷这么晚了还要对进出行人进行盘查?”
那士兵道:“我周宁县何员外一家昨晚被杀,府上三十几口人无一生还,本县县太爷朱仁龙朱大人下令,防止凶犯逃出城去,故而对于进出之人都要仔细盘查,好了!都下马吧。”
“原来如此!”南宫玉珲思忖片刻道,“那么,我等并非出城,而是进城,故而理应知道我俩并非疑犯,可否放我等进城?”
“进去吧!”士兵随便翻了翻燕璧行李,然后走开了。
燕璧与南宫玉珲对视一眼,两人催马进了城。
在城里,他们找到一家名为“云来客栈”的客栈,此时客栈的大厅里吃饭者不少,人们吵吵闹闹,形形色色的什么人都有。
同样,两人找了一个偏僻的桌子桌下,南宫玉珲同样要了几道菜,除了昨天点的烧鸡乳鸽鲟龙鱼之外,他还要了一只羊腿,两坛桂花酒。
从他所点的这些菜来看,他食量惊人。
“吃吧,饿了一天了!”南宫玉珲抱起酒坛,仰头喝了几口。
“嘘……别说话,听他们说些什么。”
南宫玉辉到哪儿都是顾着吃,燕璧却是将眼睛偷偷注视着她对面的一张桌子上正饮酒聊天的几个男子。
南宫玉珲回头一看,见他背后不远处的桌子上坐着三个四十左右岁的男子,一个黑面,一个长着虬髯胡须,一个精瘦如柴。
三人边吃边聊,只听得那黑脸汉道:“你们听说没有,城东何灵山何员外一家昨晚被杀了,何府上下几十个人无一幸免。”
“真有此事?”虬髯客一脸惊讶,四下里瞅了一眼,然后将头伸过去悄声道,“衙门抓到凶手了么?”
“看你这神情——难道你不知道?”黑脸汉好奇地道,“城里早已传的沸沸扬扬的,可说是人人皆知,你却这般表情,真是不可思议。”
“昨晚肖某到四方赌坊赌了半夜的钱,回到家后又喝了几斤酒,故而睡得死了,到得中午才昏昏沉沉起床,以致不曾听说。”
“你小子捡到钱了?就凭你也能赌上一晚的钱,你小子有那实力么?”黑脸汉嘻嘻的笑着道。
“说实在的!”那精瘦之人叹息一声道,“想那何员外,为人好爽,乐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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