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掌柜的一脸堆笑,将酒放在桌子上,却两手交叉放于身前,根本没有离去之意。
“掌柜的,还有何事?”燕璧抬头见掌柜的站着不动,于是好奇的问。
掌柜尴尬一笑,扭扭咧咧的仍然站着就是不肯离去,脸上嘿嘿的傻笑着,看着燕璧手里的黄金露出两排如长城缺口般的大黄牙。
“哦……”燕璧明白了,她冷冷一笑,从怀里拿出一串铜钱,往桌上一扔,淡淡地道,“够了吧?取坛酒便想犒赏,你们这些人真是一心为钱啦。”
“谢谢客官打赏!”掌柜的拿起桌上那串铜钱,虽然走了,不过还是有些不快,他要的可不是这点铜钱。
吃了饭,南宫玉珲双手抱坛,仰头一阵猛喝,足足将整坛酒喝完。
“痛快!”他用左手将嘴边的酒拭去,深深地做了一次呼吸,然后接着大声说道,“痛快!燕姑娘,小生失态了,只怪小生多年来饱受饥饿之苦,就连这条小命也几乎朝不保夕,如今只好让姑娘破费了。”
“别那么客气!只要吃好便可!”燕璧轻轻一笑,之后起身上楼,南宫玉珲紧跟在后,两人各自回到自己房间,然而,当两人刚走进房间关上门之际,紫玄真人一行正巧走了进来,他们也在大厅用过晚膳,回到楼上休息,他们的房间就在燕璧对面。
当晚,月圆当空,偌大的镇子进入一片宁静,连镇子都这般宁静,何况镇外山间野林。
镇子东面一座小山之上,一块巨石上面,一个身穿帽子连着斗篷的披风的男子立于大石之上,他装扮神秘,孤身一人,夜深到此,定不是为了观光赏月。
微风浮动,摇曳着树木相互蹭擦发出沙沙之声,也吹动着这黑袍人黑色的衣袂,衣带飘飘。
突然,树林里野草簌簌声响,从山下树林之中窜上一个人来,此人脸上蒙着黑布,一身黑衣,到得那黑袍人面前急忙跪下行礼:“属下癸姣见过宫主!”
“起来说话!”黑袍人淡淡地道。
“属下遵命!”蒙面人又抱拳行礼,然后站了起来。
“癸姣啊!”黑袍人道,“花妖燕璧今日到了四方镇了?”
“回宫主的话,”蒙面人道,“花妖确实到了四方镇,而且住进了天香客栈。”
“好!”黑袍人道,“严密监视其动向,有何异动及时向本宫禀报。”
“喏!”蒙面人道,“哦!对了!宫主,紫玄真人一行也住进天香客栈,就在花妖隔壁,这事如何为好?”
“千万别让紫玄真人一行与燕璧相遇,否则双方一对质,本宫计划就破灭了。”
“属下明白!若宫主无他吩咐,属下当回去了,以免时间过久令花妖起疑。”
“所言极是!你且去吧。”
“喏!”蒙面人抱拳行礼,转身退下,如野猪般钻进树林去了。
此人回到镇里,到得天香客栈门口,一个飞身上了房顶,落入院内,消失于月下阴影之中。此时,镇子上的更夫打了三下棒子。
燕璧半夜醒来,她见月色皎洁,淡淡月光撒进屋子,故而起床坐于窗前赏月。
突然,她见南宫玉珲从院墙角走过,于是急忙穿上衣服开门走了出去,在二楼走廊迎上南宫玉珲,一见面,她就莫名的开心起来,微笑着对南宫玉珲道:“月色皎洁,微风轻抚,在这桂花飘香的夜晚无意入睡,故而起床赏月,公子可否也是如此?”
“啊……”南宫玉珲看见燕璧倒显的有些尴尬,他支支吾吾地道,“你说的对!你说得对!小生确实无意睡眠,故而起床赏月。”
燕璧莞尔一笑道:“既然如此,你我到这房顶上饮酒听风如何?”
“好啊!”南宫玉珲道,“客栈大厅放有数坛美酒,小生这就去取两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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