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饰住内心的得意,将蚂蚁继续逼下去,“这儿就安静了?”
胡之玉不语。哼,欺人太甚的家伙。
程之贺继续霸占着制高点,“胡之玉,你信不信,在C市,即使你搬到老鼠洞里,我都能把你找出来。”
胡之玉信,谁还能不信一个发狂的疯子的不可理喻。
胡之玉甚是不解地看着程之贺,“程之贺,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程之贺轻描淡写地,似是在说着别人的事情,“搬到我为你准备的房子去,事情就是这样的简单。”
胡之玉盯着程之贺,木然地问,“我们是什么关系,你要私自左右我的生活?”
程之贺坏坏地笑了,“什么关系你还不知道吗?还需要我亲口告诉你吗?那好,我告诉你,我是你老公,你满意吗?”
胡之玉对这个疯子简直要发狂,“程之贺,我告诉你,你不要扯,扯这些没用的。我一二再地告诉你,你那个所谓的老公衔头,适用任何一个人,就是不适用于我。我不是你的女朋友,与你没有任何关系,充其量只是个校友而已。”
程之贺对眼前这个发飙的胡之玉又多了一层无奈,这样义正言辞地撇清关系,甚至只是把他程之贺定义为一个校友而已?
程之贺又被激起了火气,“怎么,做我的老婆不好吗?委屈你了吗?”
胡之玉简直要发飙,“程之贺,你没有正常人的逻辑,我也不与你啰嗦,赶紧在这里消失,不要再来烦我。”
程之贺又被下了逐客令,自尊被扫荡得空空如也,火气窜着高地往上涌。她胡之玉就不能说,“贺,很高兴能做你的老婆,我很幸福,谢谢你。”
期待与现实相差十万八千里,程之贺的忍耐已经到了极致。既然胡之玉一再地言明不接纳他,那么,他是不是该考虑撤了。总不能一个追一个逃,累死也没个交织点。那样的爱情,程之贺不想要。
似是恍然大悟的程之贺,对胡之玉生出了恨意。
哼,整日躲躲藏藏地不露踪影,见着面唯恐撇不清关系。他程之贺得有多贱,这样死乞白赖地求着人家,再说,他程之贺的耐性也不能任由她胡之玉想挥霍就挥霍。
所以,程之贺也是不经激将的,提着火枪就上了阵,“胡之玉,是不是我对你太过迁就了,你想怎样任性就怎样任性?我程之贺对你怎么了,你这样一二再,再二三地拒绝。我告诉你胡之玉,世上的好女人多的是,不是谁离了谁就过不下去了。”
程之贺的话荡气回肠地就出了口,也许他说了什么他自己都不知道。嗯,嘴巴挺过瘾地,只是不知道将来后不后悔。
不管程之贺说什么,胡之玉似乎都能理解程之贺的火气。的确就是自己做得过太分,太过惹人生气。
不过,这样也挺好。如果程之贺能由着火气从此不见她胡之玉,那么这份激将法就是很好的套路。
因为,那个令胡之玉担忧的未来,她不敢轻言去试试。所以,对于现在火冒三丈的程之贺,胡之玉没有挽留的勇气,只有顺杆上爬的胆量,“好啊,那你就去找世上的好女人,我不阻拦你,我也没有资格阻拦你。”
随手,胡之玉做出了一个请便的动作。
本来,程之贺就是图个嘴下痛快而已,不诚想胡之玉还真的跟着杆爬上了树,令他程之贺下不来台。
看吧,他程之贺就不能言明自己的真实想法,那份真实的想法只能令对方打他个措手不及,令自己难以为继地慷慨激昂。
大话已经说出去了,程之贺为自己挖了个坑,扑通一声就跳进去了。那个胡之玉还要落井下石,踩上几踩。
对于胡之玉这个送客的姿势,为了自己的尊严,程之贺不得已地迈出了脚步。傲慢的他何曾受过这样的冷遇。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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