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酸得很,奴婢看外面阳光正好,风和日丽,不如让七王陪您出去走走,让奴婢们好生打理一下这浅云居。”筱鸾看得出清羽的不悦,这才开口。
泠絮也附和道,“是啊小姐,你再不出去,可就要发霉了。”
花园。
清羽面色发白,她自从回来之后就有些昏昏沉沉的不舒服,这几日虽然在泠絮的逼迫下喝了不少苦涩的汤药,但还是没有起色,倒是整个人脚下轻飘飘的,使不上力气,全程都要靖无玦扶着她。
“我听闻老夫人过两日就要回来了,这府内外为这事都是热闹的很,你身子不好,要静养,不如你先搬来我的王府小住两日,等过几日再搬回来,免得病中被吵扰了清净。”靖无玦开口道,他其实是有些私心的,总觉得清羽这些日子对他疏远了不少。
“这恐怕不合规矩,若是传到那些极为守规矩的大臣耳朵里,怕是又要惹来麻烦,我可不想成为他们口中不守妇道的祸水妖姬。”清羽有些客气,又有些疏离。
“你我是父皇亲自赐婚,成亲是早晚的事,任由他们怎么说。”靖无玦没听出来清羽的话中之意,还在继续说着。
“人言可畏,若是你因为此事被人中伤,清羽难以心安。”清羽回绝,她并不后悔当初要嫁给靖无玦这个决定,只是,她心里终究是放不下楚沐笙,她已经不是完璧之身,虽然她不在乎这些,可是并不代表靖无玦不在乎,她可以不怕死,但她不能保证可以让整个家族都逃离魔爪,所以她心里很是犹豫。
荷花池里早就没有了荷花,只剩下满池子的荷叶,真真应了那句,接天莲叶无穷碧,只是独缺了那别样红的映日荷花。
清羽坐在池子边上,不再言语,一位摇着折扇的青衣男子缓缓走来,阳光刺眼,清羽一时之间竟看不清楚他的样貌,只觉得无比熟悉,那男子走到跟前,嘴角带笑,这是清楚才看清了来人,清羽心中一讶,“师父!”
容寰收起扇子,整个一副耳提面命的样子,“我今个在醉玲珑遇见你父亲了,听说你这几日身子不爽利,恰巧我在帝都,就过来瞧瞧你,看你的样子倒无大碍,一会我给你好好瞧瞧,都是订过婚的人了,可不能像以前那般胡闹不将自己身子当回事了。”说了良久才将目光放在靖无玦身上,“想必这位就是七王殿下了!”
“正是本王,不知阁下是哪位,怎么竟如此无礼直闯别人府邸?”靖无玦挑了挑眉,看着眼前这位面似弱冠之龄的青衣男子,样貌清秀,莫名有一种仙风道骨之气,听他的语气,再看清羽的样子,二人似乎很是熟识,心里不由得有些酸味。
“在下无名之辈而已。”容寰对这桩婚事是极不满意的,在他眼里清羽的佳偶只能是楚沐笙,容寰并非凡人,知道清羽的前世今生,晓得她的爱恨纠缠,不愿意看她为了凡尘俗事而断了自己的大好姻缘。
清羽拽了拽靖无瑕的袖子,“早些年间清羽身子羸弱,若非遇到先生悉心调理,如今怕就不会站在王爷面前了,王爷不可对我先生无礼。”说着还有些愤怒,一怒就有些站不住,惹得靖无瑕一阵心疼。
“是本王无礼了,本王向先生赔罪,羽儿你不要生气。”靖无玦轻声哄着清羽,一边向容寰赔罪,眼神扫过容寰全身上下,靖无玦可非泛泛之辈,否则昊帝也不会将京畿守卫交给他,足见其信任,皇家最是无情,靖无玦对谁都是留了一份心眼的,却对清羽是个例外,倒是让容寰有些诧异,心里更是疑惑,到底是真的不设防还是藏得太深。
清羽抽出腰间的手帕,佯装咳了几番,靖无玦柔声细语,“这里风大,我们还是回去吧!”
“无玦,太子不日就要大婚,此乃当下一等一的大事,想必你事务繁忙,这几日总往我这里跑只怕是耽搁了不少事务,难得先生过府来看我,我想让先生好好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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