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有些声响,一个嬷嬷的声音传来,“慕容小姐,太子要回来了,还请退避。”
清羽将两瓶药急忙塞到云泪手里,将云泪的大红盖头轻轻放下,轻声道,“臣女恭祝太子,太子妃琴瑟和谐,举案齐眉。”
从云泪的视角看去,清羽出去后不久,一席大红色朝服的太子就推门而进,步伐由远及近,云泪心里十分紧张,手中紧紧握着清羽给的两个小瓶,她还是有些犹豫不决,脑海中想的却是与凤亦邪的种种。
少年时也曾执手欢笑,策马同游,也曾花前月下,吟诗作画。
犹记得当日大雪,银装素裹,凤亦邪一身红衣策马而来,眉眼含笑,马蹄哒哒声叩开了他的心扉。
“沙华,是你吗?”云泪有些失了神,她想在勇敢一点,她想再靠近一点,她这一世为了他而来,她不想就此擦肩而过。
纷繁人世,她见了太多的太多的过错与错过,或相濡以沫,或相忘于江湖,她不愿错过用这千万年的花开叶落的缘分来才求得的这一世。
是了,她不愿意,她不愿意就此错过凤亦邪,靖无瑕虽好,可终究心里依恋的,不是他,是那个鲜衣怒马闯进她心里的男儿,是那个她期盼了千万年的沙华。
那人慢慢靠近,身上是上好的桂花酿的气息,甚是好闻。
不待云泪犹豫,光线变得强烈,那盖头已被掀开,入眼的是靖无瑕那副温润的脸庞,“泪儿,我终于等到这一日了。”
“无瑕,你我还未喝合卺酒。”
云泪此刻却是连笑都不会了,她站起身,向着桌子走去,拿起合卺酒,手上却是将那蓝塞瓶子里的药倒入杯中,心中暗道,“对不起了无瑕,我还是过不了自己这关。”
靖无瑕深情款款的与她喝了合卺酒,酒刚下肚,正欲一亲芳泽,却一阵眩晕,“泪儿,我这头有些疼,果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云泪皱着眉头,扭过头去,不忍心看向靖无瑕。
靖无瑕沉沉睡去之后,云泪脱下那大红色的喜服,露出了里面她惯常穿的月白色衣衫,“来人。”
没有人应答,云泪有些奇怪,她明明安排好了的,打开门,迎面正是眼中充满血丝的凤亦邪和一脸淡然的清羽还有一个黑衣女子。
凤亦邪见到云泪一阵欣喜,将她猛地拥入怀中,生怕一松手她就不是自己的了,天知道他有多煎熬,若不是受制于清羽,他怕是早就冲进去了。
“这是怎么回事?”云泪看向清羽。
清羽淡淡一笑,轻启朱唇,“臣女恭祝太子太子妃琴瑟和谐,举案齐眉。”
一个时辰前,清羽就隐隐觉得不安,特意安排了乔芃跟在凤亦邪身边,果不出所料,白日里凤亦邪没有来抢亲,以他的性子怕是不会善罢甘休,正当凤亦邪准备动手之时,乔芃出手制住了凤亦邪,又及时通知了清羽,刚才的那个老嬷嬷,便是线人。
说起乔芃,也是血鸢门的四大门主之一,十岁就被清羽派去了凤霖国凤后身边,乔芃不仅长得美,而且精通医术蛊术,深受凤后青睐,凤后为了儿子凤亦邪做事利落,便将她赐给了凤亦邪,如今已是凤亦邪最得力的内管家。
那日凤亦扬曾想过要暗地里解决了红城那个碍眼的女人,可是刚在她身上下了些毒药,红城没什么大碍,自己却是上吐下泻,好不狼狈,御医诊治无果,凤亦邪不得已才让乔芃出面。
乔芃一探便知是情蛊作祟,心里暗道是门主这整治人的功夫真是不减当年,却还要装作一副惶恐的模样,“太子殿下,王爷这是中了情蛊。”
“什么是情蛊?”凤亦扬有气无力的说道。
“回王爷,情蛊是苗族女子为防止心上人变心而养的蛊,此蛊分为子母蛊,一般都是将子蛊放置心上人体内,母蛊放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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