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鸾善解人意的给清悠递上一杯茶,清悠接过杯子,也不喝,只是转着杯子笑道,“羽儿你想什么呢,莫不是真应了那句,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你若是想他,就说出来,哥哥不会笑话你的。”
“哗啦”一声,清悠手中的杯子应声而碎,茶水溅了一身,再看去,清羽正一脸得意的看向清悠,茶水正烫着呢,清悠手忙脚乱的擦拭掉水痕,刚想说些什么,又被吓回去了,有些脸上挂不住,只好讪笑着打开扇子,挡住自己的脸。
“二哥这是怎么了,我看二哥好像有什么话要对妹妹说,怎么不说了。”清羽眼角弯弯,似笑非笑的看向清悠。
清悠将扇子缓缓移开,扯出一个万分痛苦的笑,“没什么,没什么。”
慕容府。
浅云居。
清羽从农庄回来后身子一直不爽利,总是咳嗽,发热不退,整个浅云居弥漫着一股中药味。
泠絮将花园中开得好的菊花和桂花折了几枝放在清羽房中,一是清羽患病的这几日不能外出,折几枝花来为她解闷,二是清羽头痛,不愿意闻那些香料之气,花香清新安神,可稍稍缓解清羽病痛。
这几日老夫人就要回来了,府内外热闹不已,都在忙着上下打扫清理,清羽病中需静,所以这浅云居倒是最为安静的地方,清羽也是乐得自在,捧了本经书安静地靠在竹椅上,身上盖着清悠给她从凤霖国带回来的白色毛毯。
“小姐,七王来了。”筱鸾禀报道。
自从清羽回来那日,七王靖无玦亲自出城迎接,护送到家不算,这几日是没完没了的往慕容府跑,晨昏定省的,一次不落,不过一来他是皇子,无人敢拦,二来是七王和清羽是有婚约的,未婚妻病了,未婚夫前来探望是名正言顺。
“请他进来。”清羽皱皱眉,靖无玦这殷勤献的让她很是苦恼,却又没什么法子可以挡了去,本想求助于二哥清悠,可是接连几日都未曾见到他的人影,实在是心烦,话音未落,靖无玦就已经闯了进来。
“小鱼儿,你猜我又给你带了什么。”靖无玦满脸喜色,身后的薰如一如往常的板着个脸。
说到薰如,清羽第一次见她是在军营之中,但对这个名字却是早有耳闻,也血鸢门掌握着所有皇室的动作,知道这一点也并不稀奇。薰如的存在大抵与筱鸾,泠絮他们类似,不止是靖无玦生活中的管家,更是为他某些机密之事的执行者。
清羽也不放下书,也不抬眼瞧他,淡淡地回了一句,“王爷的心思,臣女可猜不到。”
靖无玦也不卖关子,从身后拿出一个金丝缠绕的鸟笼,里面一只红喙翠羽的鸟儿,蹦来蹦去甚是好看。
“决明鸟。”筱鸾惊呼出声,“小姐,你快看。”
清羽听见声音放下书,看了一眼靖无玦,又凑近笼子,有些不敢相信,决明鸟可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正是。”靖无玦看着清羽脸上有了些许神色变化,知道她是心里欢喜的,心中自是更加欢喜。
一直在一旁默不作声的薰如这时开口道,“王爷前几日在渺风阁遇到楚相和几个将军,偶然间听慕容二公子在向楚相求取他新得的决明鸟,说是三小姐病中无趣,唯独喜欢鸟鸣花香,我家王爷这才出面对楚相威压并重的将它买了下来,今日刚一到手上,就急忙给三小姐送了来,我家王爷可从未做过此等出格的事,三小姐可万莫辜负了我家王爷的这番苦心。”
清羽斜睨了薰如一眼,这一口一个我家王爷,语气中好不酸楚,真是一个忠心的奴仆,想必是对靖无玦还存了别的心思吧,好一个痴心的女子。
与她虽无太多交集,可也瞧得出薰如对靖无玦的一片痴心,尤其是这话中的醋味要将她这浅云居的花儿都泡化了。
“小姐,这屋子里有些醋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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