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未必没有希望。我听说君子使别人陷入危难时,自己一定与他分担患难,怎么能自己独自逃生呢!”就骑马冲入冀州军中赴死。
公孙瓒死了,他的手下仅存的三员大将田豫、单经和他的弟弟公孙范,以及他的三个结义兄弟卜数师刘纬台、贩缯李移子、贾人乐何当等尽被冀州军来个瓮中捉鳖。
台骀亲自探视被俘的六人,并以礼相待,真诚地对他们说道:“伯珪之死,非我本意,本来朝廷已有诏命,他却不从,我带兵前来,只想让公孙瓒意识到,他还是汉朝的臣子,没想到他过于激愤,*而死。
田豫你在幽州名望不低,现在能降服异族人的刘虞已经不在,他的儿子刘和并没有什么能力,恐怕不能降得住匈奴人和乌桓人,我想上表拜国让你为幽州牧,你觉得怎样?”
台骀说完这话,身边每一个竖耳倾听的人无不大惊失色。
公孙瓒辛苦一辈子,虽然占据幽州,但是没有朝廷的任命。而他的手下田豫,并没有什么过人的功劳,又是被俘虏的败军之将,突然间要被台骀表奏为一州之牧守,真的是骇人听闻。只见台骀身边的将领各露不忿之色,而田豫三人也是不可置信。
麴义上前愤愤地说道:“将军,我等拼死沙场,不见将士得到奖赏,怎地先给败军之寇封起大官来了?”
台骀目光烁烁地看着麴义,问道:“你有什么想法?”
麴义没见过台骀这个表情,惶恐间拜伏道:“末将不敢,只是替兄弟们抱不平罢了。”
台骀上前扶起麴义,说道:“麴将军放心,你又不是初来我冀州军,我台骀之军,向来赏罚分明,这仗刚打完,论功行赏,是班师之后的事,勿要心急。尔等既已在军中为将,现在四海皆有战事,日后自然有用武的机会。
而我台骀用人,向来是不拘一格。田国让年少俊才,居身清白,规略明练,我素来知晓。在公孙瓒手下,只是明珠蒙尘罢了。”
台骀让麴义回到队列,继续对田豫说道:“英雄得势,亦须得时,君臣相知,良有缘也。国让如果不嫌,可替我大汉镇守北疆,来日我腾出手来,定率领北疆大军,荡平匈奴乌桓,扩疆土于万里之外。”
看到豪气直冲云霄的台骀,看着他能压服手下又能礼贤下士,田豫这一刻,终于想通了为何短短几年时间,这个当初的渤海郡守能风卷残云般灭袁绍,降张燕,现在又打败了公孙瓒。
现在台骀丝毫没有因为自己的年轻看低自己,也没有因为自己是被俘之人而有所轻视,反而如此诚心看重自己。
这不是锦上添花,这是雪中送炭啊!
这一刻,田豫心中因为公孙瓒性情大变的阴霾散去,兵败带来的惶惑也已经消散,他开口说道:“以前听来往于幽州和冀州的商人说起过您,说您风采绝世,政略无双。
因为您声名不显,我还不怎么相信,今天亲眼见到,我田豫心服口服。既然您倾心待我,田豫自当涂肝脑以报!”
台骀闻言大喜,上前紧紧握住田豫的手说:“幽州乃我后门,大小事宜,就有赖国让了!务必先将幽州稳定下来,然后招兵买马,召唤刘虞的残部,回头我们一起北征!”
田豫怎么想到自己会有这个机会?前一刻还要为自己的生死担心,为去处忧虑,这一刻却要讨论一州的治理方式,真是让他的心情起伏不定。田豫也将手紧紧相握,说道:“唯将军之命是从。”
台骀这时又不好意思地对单经说道:“单经将军是吧,真不好意思,我对你不是很了解。”
单经等一干人等闻言心中又是一阵翻腾,不禁暗想,这台将军是要搞什么鬼?
单经见台骀不再说话,看到田豫已经是高官厚禄,突然感觉活下去也许会更美好,于是赶紧开口道:“我与国让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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