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僧听见王质的提问,眼神有些犹豫,他试探性的问:“你知道陆压道君为什么不放手黑沼潭吗?”
王质并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他示意圣僧继续说下去,但是圣僧却开始沉默了,看向王质的表情逐渐轻松了些,良久圣僧开口:“无关,你的出现是必然的,不论是因为什么原因,终有一天,终有一世你会出现在那个固定的地方,承担你固定的责任,这叫因果,没有道理,也不需要道理。”
王质呵呵一笑,这些话语究竟是有些熟悉:“不要拿这一套敷衍我,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那么,这一切,我就会继续查下去!”
圣僧摸摸脑袋:“请便,不过,你要是还俗,请将你身上的制衣卸下,换上你来时的衣衫,一别两宽,就此别过!”
说罢,圣僧颂了一声佛号,缓缓退了出去,房间变得空荡,但王质清楚的知道,圣僧就在房门外面,这个陪伴了自己将近一年的人,此刻的心情到底是怎样的呢?
王质不敢去想,王质也不愿去想,他告诉自己,自己有些事必须要去做,关于父母的死因,关于自己,关于石室山,一定有什么是他所不知道的东西将他们牵在了一起!
这个答案,赵勾那里没有,圣僧这里也没有,但不管是不是真的没有,自己总要查下去的,但自己究竟该从何下手?
王质觉得自己忽略了一些东西,但终究是过去了太久,自己能够掌握的资料又太少,加上这次失忆,有太多的事情是记不清楚了。
有件事情王质更为好奇,他觉得,如果能搞明白这些事情,也许自己能够接近真相:这世界上,为何会有无气息之人?
自己是,圣僧是,田巧云是,那次见过一面的张秉也是,更远的时候,在石室山,那个颤颤巍巍的老人是,那个监视自己一年有余的赵勾碟子是,然而其他人,都不是。
起先王质以为这种情况是正常的,人群里总有一些特殊的人,他们被称作天才,但天才集中出现在一起,便一定有一些自己不知道的秘密,将他们串联在一起。
那到底是什么秘密呢?
王质眼前浮现了擂台上的那一幕,田巧云在道士祈福后金光灿灿,腾空而起,那个道士当时就跪下,激动的颤抖道:“女娲娘娘!”
王质又想起了同样被那四孩童称作大人的赵勾二爷,以及天生百兽来朝的张秉,他们真的都是转世者吗?
以及比丘,这个名字不为众人所知,知道的也不会喊,但王质会,毕竟圣僧在他面前才不那么死板。
圣僧的身份很神秘,他来自天竺,他鼻梁高挺,眼睛很大,长的异于常人,但他还是个孩子,稚气未脱,在将近一年的相处里,王质对圣僧的熟悉是其它人难以企及的。
在王质看来,圣僧,不过是一个喜欢故作深沉,早慧,饱学佛法的小大人,唯一有些特殊的地方,便是他能泛着金黄色的光芒,会一些比较唬人的花架子。
然而这样一个人,却一肩扛起了复兴佛教的重任,没有人逼他,自己也曾问过他为了什么,圣僧的答案很令王质鄙夷,因为不管每次怎么问,圣僧的回答都是一句话:
不论是因为什么原因,终有一天,终有一世你会出现在那个固定的地方,承担你固定的责任,这叫因果,没有道理,也不需要道理。
王质很想掰开圣僧的脑袋,好好看看里面装了些什么,才说的出这样的假大空的东西。
他真的也是转世者吗?
王质很想问,却害怕自己听到那个答案,事实上,也许自己已经肯定了那个答案,不然为何今天主动开始与比丘生疏起来?
如果那是真的?
难不成那个亲爱可人的田巧云真的是道教至高神女娲?
难不成小比丘真的是传说中的阿弥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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