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胡之玉没有赴约。当程之贺找来时,已经遍寻不到胡之玉的影子。
程之贺敲门的手有些疯狂,几乎想把门砸破。什么人,这么难以驾驭。无奈,人儿不在,再大的火气,也无人能知。
对于程之贺来说,一时见不着人儿就是这样的疯狂。如果下一秒见着了人儿,那又会是什么样呢?该不会把人给吃了吧?不会的,他的火气立马就会烟消云散,定是艳阳满天照。
看,是不是一个女朋友奴。没办法,程之贺拿自己也甚是没有办法。
胡之玉当然是不怕程之贺生气的,但愿他多有怒气,早放手。
他想干什么,她偏对着干。
看,多坏的一个胡之玉。可是,再坏的胡之玉,程之贺也视若珍宝,他喜欢被她搓揉拿捏着,这简直就是一个受虐狂魔。
胡之玉与同学一同参加社会实践,到社会福利院做志愿去了。
福利院的儿童不同程度地存在着缺陷,胡之玉每次看到他们就会生出无限的感慨。
胡之玉无法作代入思考,每次代入都会在半途痛苦地抽离思绪。对比自己所拥有的,她在灵魂深处无限地感恩着上帝的恩赐。是前生今世N次方的正确,成就了现在的自己。
胡之玉感恩于上天对自己的恩赐。她有来自父母的厚爱,来自学业的成就,来自身体的健康,来自灵魂的饱满……一路走来,所有的所有都是胡之玉值得庆幸的拥有。
在人生动态平衡的世界里,应该拥有什么、应该拥有多少,似乎天已注定。胡之玉知道,属于自己的,跑也跑不掉。不属于自己的,抢也抢不来。
胡之玉会珍惜自己的拥有,也会力所能及地付出和回报。
尽管感情的世界,还不令自己满意。但是,胡之玉相信,属于自己的缘分正在路上化着,可期可待。
对于,度原吾。对于,程之贺。他们都是含着金钥匙出生,胡之玉无法与之论高低,更无法与他们狂舞。她所能做的,就是守住自己的分寸。
拥有着知足的心态,胡之玉会静看世事沉浮,绝不会跳着脚尖去获取带着贪念的东西。她已经在磨练中成就了一颗恬淡的心,喜看云起云涌,乐观世事变迁。
她就想这样静静地走着,可是,这个世界不是一个人独舞的世界,缤纷交错总是在所难免。
时常光顾的程之贺,打扰着胡之玉的平静,撵不走,推不开,粘粘地,令胡之玉很是无可奈何。
与老妈的通话,车华还是会提起启厚峰。车华说,厚峰相了多少多少个姑娘,漂亮的,有才的,端庄的、大方的……可是厚峰就是相不中。车华说,厚峰隔三差五地就过来探望探望,说不上几句话就走了。车华说,小玉,你是不是该好好地考虑考虑……
胡之玉听不下去,就急急地切断老妈的电话。放下电话的她,除了苦涩就是无奈。她无法说服自己再次去面对启厚峰,但是却有份歉疚在那儿横着。尽管花开的是自己,扰乱了别人的嗅神经,也怪内疚的。
如果与启厚峰的那段缘,可以用缘分去定论,那么与度原吾的那段情,又该用什么去定论呢?只能说是失衡吧。
因为从金钱的角度看过去,他们之间的差距太大,无论怎么论证,胡之玉都在劣势。如果她配合度原吾的爱情进程,在外人看来,她所不为金钱的清高,都是假清高。所以找不到平衡点的感情,能修成正果简直就是奇葩。
胡之玉清醒地明白,门当户对的传古良言。
对于本不追求金钱的她来说,何必要去淌那金钱的洪水呢?既然是她够不着的世界,她也不想踮着脚尖,抻断了脖子去尝试。
她已经拥有着自己满意的学业和成就,生活是恬静而美好的。没有必要为了虚荣,打破平衡,一味地去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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