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之玉蹦跶又蹦跶。
不再与一个无赖费口舌的胡之玉,将脸侧向了窗外。窗外的霓虹妖娆着辩不清的光束,搅乱着胡之玉的思绪。
程之贺的目光扎根在胡之玉的侧颜上,五彩灯光映衬下的玲珑,夺目夺魂。
僵持了许久,程之贺伸出手,想要牵住胡之玉的手。可是胡之玉缩向了一边,抗拒着程之贺的有心。程之贺无计可施,只得听任这只任性的猫蜷缩着。
车内的空气太过压抑,程之贺解了车锁。胡之玉急急地就下了车,奔逃而去。程之贺没有让那个急速离开的脚步得逞,大步一跨,就靠近了那抹娇小的身影。不由分说地伸手一拉,那份柔弱就轻轻地入了怀。双手紧紧地扣住,嗯,绵柔可意的人儿。鼻嗅处的清香再次袭来,迷蒙了程之贺的神智。
胡之玉企图挣扎,可是程之贺一只手扣住了她的脑袋,一只手扣住了她的腰,牢牢地,由不得她挣扎和用力。
再说了,这个充满特殊味道的胸膛,靠过一次,就再也没有了抵抗力。胡之玉挣扎的力量或许只在心里有,手脚似乎都不太听指挥。
程之贺俯身欲吻向那个可爱的唇,却被不甘于降服的一扭头躲开了,只吻得了一角秀发。
唉,这个任性的小东西,身上的刺还不少,看来还得慢慢地去磨平她的棱角。
程之贺被根根小刺刺着,却是幸福着又甜蜜着。心中洋溢的暖流轻轻地拂过发际,传至耳边,“玉儿,别闹了,听话,好不好?”
“搬到那儿去住,你放心,我不会骚扰你的。倒是将你放在外面,令我不放心。”程之贺耐心地诱惑着羊儿进圈。
“我每天要做的事情很多,学校的功课、公司的事务,所以,求你,不要再折腾了,行不?过去看看,你会喜欢上那里的,真的,玉儿。”程之贺肯切地求着。
胡之玉当真能丢了理智,被狼的几句巧语就惑住了吗?哪能。她哪能轻易听从狼的安排,说入圈就入圈。那岂不是入了狼窝,再出逃不出来,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儿。
她胡之玉躲还躲不及呢,还能主动地往狼洞里钻。“不好,我在这儿挺好的。你不要浪费不必要的心思,安心地去做你的学业和事业吧。”
程之贺也甚是拿胡之玉没有办法,她怎么就那么地倔呢?那么地固执呢?那根根突出的刺儿,得拿着耐心去一一地拔掉。
程之贺的手加大了力度,即使怀里抱着的是一堆刺儿,他也是满足的。谁叫他一根筋地认定了这个人,再也长不出第二筋了呢?唉,可能是上辈子欠她的,这辈子就得无怨无悔地、心甘情愿地去还债。
依靠的胸膛太过诱惑,迷离了胡之玉清醒的理智。如果不是家庭差别悬殊,胡之玉乐意享受此刻爱人温暖的怀抱。一味地为爱挣扎,她也好累,好累。可是,她怕这又是黄梁一梦,一觉醒来痛苦流涕。所以,她在犹豫复犹豫中,甜蜜又彷徨着,难以取舍啊。
回过神的胡之玉推开程之贺,苦笑一下,“程之贺,我不可能搬过去住。也求你,放手离开,好不好?我真的爱不起,也伤不起。”
胡之玉哽咽了,满含泪珠地乞求着程之贺,“不要一再地诱惑我,我快没有抵抗力了。”
这话在程之贺听来是得意的,我程之贺的目的就是要诱你投降,你没有抵抗力了,那就恰恰好。
胡之玉继续肯求着,“你说,程之贺,我拿什么与你共赴未来?也许我只是你手里的一只小蚂蚁,你想怎么拿捏都行。可是,为了我和我的尊严,放手好不好?”
程之贺本来是想霸道地让胡之玉服从自己,可是看着他的玉儿楚楚可怜地求情,他的心又见着柔软,痛上了。
程之贺也动容了,沙哑着嗓音说:“玉儿,前面的路,不是你所想像的那样布满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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